“你别慌,慢慢说。”俞烬看着他打颤,小心翼翼伸出手在他背脊上轻拍两下,耐心安抚着,“到底发生什事?”
“让下让下,蹲在地上挡着道干嘛?”保洁阿姨推着拖把路过,不耐烦吆喝道。
“对不起对不起。”薄浔赶忙把这些东西全塞回这个陌生柜子里,心有余悸匆匆离开。
刚结束午休,教学楼内异常安静。
他从教室后门进来,见班上只有俞烬个人,微微俯身,趴在课桌上写着作业。
阳光照在俞烬柔和又不失棱角脸上,连阴影都是赏心悦目。
他回忆下,这段时间,确实没收到什情书。
原来是被某个人拦截?
想到这儿,他赶忙又往下扒拉几下。
信封最下面,是章揉皱巴巴草稿纸。
展开,薄浔倒吸口凉气。
,也不敢慌,只能蹲下来慢慢收拾着残局。
收拾到半,突然愣住。
有封粉粉,长得像情书样信件上,收件人是他名字。
“薄浔”两个字尤为娟秀,明显是女孩子字迹。
他赶忙又看看别信件。
“唰唰”笔声也整齐,十分动听。
俞烬听见推拉门巨大动静,放下铅笔,用余光打量眼来回踱步薄浔,主动询问道,“怎,你好像脸色不太好?”
薄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双手撑在俞烬课桌上,“和你说,刚才……遇见个变./态,”这个词有些难以出口,他迟疑几秒才继续说下去,“就是,就是个很奇怪人。”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描述。
俞烬不明所以,微微歪斜脑袋,疑惑道“变/.态?”
“就是……”薄浔想起来那个诡异玩偶,和那些被拦截下来情书,还有写满他名字那张纸,不禁打个寒颤。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薄浔”两个字。
字迹时而铿锵有力,笔锋转折尖锐,看起来写字时候情绪非常激进。
时而张牙舞爪,狂乱潦草,能看得出书写人非常愤怒。
更多时候是笔划描着他名字,像是在诉说爱意样,笔触轻柔。
这种割裂感给他冲击力太强,薄浔脑内片空白。
信封上写收信人都是他。
字迹各个不同,但基本都是粉色色调信封,有还在他名字后面画个爱心。
可以肯定,是不同人写给他情书。
薄浔长相出挑,加上练体育缘故,身材也好,从入学开始,收到情书就不计其数,其中女孩子居多。
当面给他就当面回绝,悄悄塞情书不落款就当演草纸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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