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俞烬苍白解释完,他才回头照顾大黄,“你找死是不是!”他彻底怒,单手捂着大黄嘴,另只胳膊锁喉,把人向着教室外面拖,压声怒道,“你他妈会不会说话?会不会?嘴欠是吧?”
“呜呜呜——你生什气——”大黄和他完全不是个水平,连挣扎余地都没,只能软声求饶。
“犯得着和你生气?他们班新转来好学生,特单纯学霸,你当着人家面开荤腔?而且都说,
“大黄,你不是四班吗?三班录公开课关你什事儿?”薄浔瞬间收起笑容,冷淡道。
“也不想啊,你们班人数不够,那个老女人抓几个四班来凑数,正好抓到。快点,求求您帮系下,才不想那个教数学老女人帮。”
薄浔和他不熟,也懒得陪笑,转过头拿出手机,“不会。”
“浔哥,都是出来混得别见死不救啊,你怎能说不会,你看你这领带打,夜场里那些鸭子都没你这领带打骚。”
听到这句话,薄浔瞪他眼,咬咬牙,“别烦。”
“薄浔?”俞烬收回手,见他出神,用手指叩叩桌子。
“…啊,”薄浔如大梦初醒般回神,“谢,谢谢。”
他伸手松松领带,试图让呼吸顺畅些。
俞烬声音依旧从容自如,“不用谢,领带很适合你。”
心跳声。
“打好。”
他还没回过神,胸膛上温度猝然消退。
温凉适中手掌在肩头轻拍两下,动作亲昵又不过线。
低头,只有个工整三结安安静静躺在心口前,和常见领结长得不太样,像兔子三瓣嘴,把领结分割成三等分,华丽又不至于太过张扬。
领带收有些紧,微微勒着喉咙。
他抬头看眼后门监控,红色光点在跳动,明显是个功能正常监控。
“鸭子?”俞烬看看新来男生脸上坏笑,露出疑惑表情,转向薄浔,“薄浔,他说你以前混什?”
“就是鸭子呀,你不知道?待会儿慢慢给你讲。哦你问薄浔混什,他啊,”大黄嘴角笑意更加肆然,不怀好意瞥眼薄浔,“他以前是们那条街区出名——”
“闭嘴。”
薄浔凶完大黄,赶忙转向头雾水俞烬,语无伦次连忙否认,手摆和拨浪鼓样,笑容十分勉强,“别听他,鸭子说是烤鸭,好吃。以前什都不混!除学习不太好哪儿都好。”
不知道是天气太过燥热还是别缘故,耳膜里“突突”心跳声让他躁动不安。
“浔哥,帮也打下领带呗!”
薄浔还没来得及思考心跳声来源,突然听见教室前门有人喊他。
回头,见走来同学脸玩世不恭,语气吊儿郎当。
思考会儿,似乎有点印象,这个人以前初中时候来求过他和谢哲几个忙打架,具体什事儿薄浔也不记得,反正最后被谢哲收编,认干弟弟。他们高中虽在个学校,但在不同班,即便偶尔起打过几次球,印象也不算深。
“衣服,皱。”
那双手又次凑过来,替他整理下衬衫领子。
衬衫贴身,手难免碰到脖子,甚至是喉结。
白皙五指光滑细腻,指甲修得短短。
和同龄男生手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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