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小名,薄浔不禁顿住。
拽在他衣服上手也仿佛揪在心上样。
“可以等睡着再走吗?不想个人。”俞烬声音很轻,揉在黄昏暮色中,有些听不真切。
“已经个人很久。小浔,多陪会儿好不好?”-
出病房,去电梯间路上路过护士站。
“房间里是不是太热?你脸很红,没事吧?”
“没事,不热。”感觉到俞烬目不转睛看着他,薄浔赶忙罢手。
俞烬没再询问。
他娴熟用双手把身体从轮椅上转移到病床上,“打算睡会儿,晚上还有节康复课,攒点精神。”
薄浔:“那也差不多该回去。”
他低头调整下表情,尽量不让嘴角上扬太过分。
薄浔比他想象…真还要纯多。
“谢谢你这关心,”良久,俞烬笑下,“之前确实是放把军/刀在你面前抽屉里,不过不久前护士查房已经收走。”
俞烬又补充道,“放心吧。既然你不希望伤害自己,便不会再那做。”
说完,俞烬挪到抽屉前,重新开合下抽屉,把夹在缝隙里纸张重新放回去。
打开过痕迹已经明显到无法忽略。
又看看薄浔紧张表情和涨红脸颊,手不自在垂在身侧。
柔声询问道,“你刚才,是在找什东西吗?”
“找刀。你能划伤自己,肯定藏有刀片类东西。”
理直气壮说完,薄浔感觉到脸上更烫。
总觉得…今天事情似乎有哪儿不
听见门把手声音,薄浔顿时乱手脚。
怎关不上,怎关不上!
他疯狂攻击着手柄上按键,额前冒出层薄汗。
轮椅缓缓移动声音慢慢接近。
手忙脚乱中,不知道是按到哪个键,突然,“吹风机”震动戛然而止。
晚间查房前,小护士们难得有点偷闲时间,扎堆说着姐妹间小话。
“……以前上学时候也被猫抓过,当时给猫洗澡,个人按不住它,胳膊上全是道子。去学校老师还以为想不开割/腕,开导半天还请喝奶茶。”
“……确实,那种很凶猫,如果下死爪抓人,抓痕乍看真跟刀痕样。”
“……”
薄浔没仔细听她们谈话。
说完,他麻溜收拾着自己背包。
拉上拉链,还没把包甩到背后。
突然,他感觉到衣摆上被拽下。
骨感关节攥有些泛白。
“小浔。”微弱声音带着倦意。
薄浔看着俞烬面色自若,陷入自怀疑。
有次他去谢哲家,看见谢哲枕边倒模娃娃玩具,就连谢哲那骚人被朋友看见这种东西都会脸红下。
他记得,俞烬被夸句,都会不好意思低头。
有没有可能,刚才看见东西,并不是他想那样?
有可能是长得像吹风机康复训练道具?
他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回想。
“那你找到刀吗?”
“没有,但是……”
意识到差点嘴快说出去,薄浔赶忙收声。
俞烬没急着接话。
薄浔迅速把它塞回抽屉,猛地甩合上。
“薄浔。”
刚合上抽屉,下秒,背后平和清冽声音响起。
薄浔立刻回头,心虚避开俞烬目光。
俞烬瞥眼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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