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贴身衣物触感,也没有显示出他做过不合时宜梦境。
难道是,他不小心说什轻薄俞烬话?
他忽然想起来暑假时,梦见他们在地下室里,自己跪伏在地上梦。
“也没说什。”俞烬先步开口打破沉默,坦然自若打开窗户,看看窗外田间风景。
晚稻已经基本成熟,黄澄澄颗粒铺满整片田野。
听到这声疑问,霎间,心里“咯噔”声。
薄浔不记得自己做梦,但是脑子里无端想起句话:春/梦无痕。
瞬间,气血不受控制涌上头。
薄浔死死地盯着地面,拉上连帽衫风帽。
他真不记得。
刚想开口,身侧先步传来声轻咳,“话说,你睡觉时候,好像不太老实?”
薄浔脸上笑容立刻僵持。
他向独居,哪知道自己睡觉老不老实?
“真,真?”薄浔回答十分心虚。
俞烬有些难为情微微偏头,沉声道,“嗯,从两点多开始直往身上拱,拒绝好几次,不准你躺你就抱着腰不撒手,最终还是拗不过你。”
还没摸到手机,只是摸到处软软滑滑,温热地方。
闹钟噪音中断。
薄浔这才不情愿睁开眼睛。
瞬间愣住。
只见自己手死死抓在俞烬小臂上,人也躺在俞烬腿上。
“真没什。”俞烬语气寻常。
对方语气越是平淡,薄浔越
他低头看着腿上枕着人。
熟睡着,且毫无防备。
淡色干燥唇看上去软软,下垂眼闭合时候,清纯无辜感更为强烈,和平日性格反差极大。
难怪截获情书中,不仅仅只有来自女生。
俞烬看着薄浔乖巧睡颜,突然伸出手,径直朝着脆弱脖颈袭来。
薄浔顿时更加不安。
他有些焦躁搓着手,又不敢直问俞烬。
是不是自己说什轻浮过分话……俞烬不提,可能只是不想闹得尴尬?
可是他对睡着时候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沉寂片刻,薄浔提心吊胆凑过去,轻声问道,“真不记得……到底说什?”
良久,才颤颤巍巍问道,“是不是睡着时候说什不该说话?”
俞烬没接话,深邃眼眸中有些复杂。
死寂。
薄浔咬咬牙。
他真什也想不起来。
薄浔攥攥拳,尽量维持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早已捶胸顿足。
怎会如此?
还没自省完,只听见俞烬又次发话。
“还有件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什梦?”
梦?
虽然隔着个枕头,但俞烬身上气味,和萦绕体温都过分清晰。
薄浔像是被吓到样,瞬间像火箭发射样弹起来。
他明明记得睡着时候是再座椅上好好趴着,觉醒转,怎就到俞烬腿上?
“闹钟替你掐,可以再多睡会儿。”俞烬声音很低,带着晨间特有喑哑,语调不急不缓。
他哪儿还有困意。
苍白脸上,阴戾笑容更为肆意,在冷白晨雾中有些瘆人。
即将掐上去时候,倏然停顿住,又缓缓放下。
改为弯腰,轻轻吻下柔软蓬松黑发-
薄浔是被自己闹钟吵醒。
他面色痛苦犯个身,闭着眼睛到处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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