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白阅读俞烬内心文字时,这种震撼感还是无可比拟。
刚才在宿舍,撞破俞烬‘藏品’时,薄浔以为俞烬和他以往遇到男同性恋样。
不过是幻想个身强力壮体育生,做上面那个,
……
‘无数次想过把他腿折断,用绳索束缚住身躯,这样他就能直留在身边,无论他情愿与否,都只能是东西。但是理智让不会这做,因为开始爱就是他充满活力,阳光朝气样子,爱是他在地面上自由跑动样子,和别人打架时干净利落姿态……如果没双腿,所爱切都不复存在。他也会变得不开心,变得怨恨。’
‘趁他午休去训练时候,偷偷坐在他座位上……小浔哥哥校服上汗味好浓,太喜欢。’
……
薄浔震惊看着俞烬转学过来之后日记。
“也不算始乱终弃,”薄浔为自己辩解,“不过和他以前确实见过。没想到当时无意对他说过几句话,能让他记这久。”
日记本再往后翻,薄浔脸上恻隐怜悯顿时僵住。
瞬间停下抹眼角动作。
‘今天转到梦寐以求新学校。他已经摘掉唇钉和耳钉,头发也从粉色染回黑色,也不知道心口前小环是否还带着……不过,他居然还有纹身,并且允许摸摸。’
‘打篮球时候,衣服会飞起来。所以想办法找老师求到室内篮球场钥匙,不然其他暗恋他人,会看见他身体。’
教学楼走廊外风雪依旧“呼呼”刮着。
寒风中夹杂雪点比上午小不少,但还是冷刺骨。
薄浔裹裹身上外套,单手继续翻着手上日记本,腾出只手抹抹眼角。
谢哲正抱臂倚在柜子上,他刚把那些药盒收到储物柜里,累得气喘吁吁,瞥眼薄浔,“你看人家日记就看,怎还哭上?”
“没哭。就是,他好惨……”薄浔吸下鼻子,“没想到他会这惨。”
每天记录都和他有关。
和以前凄凄惨惨画风截然不同。
谢哲看着薄浔瞳孔地震样子,好奇道,“你刚才不是还副快哭出来样子吗?怎现在脸这红?”
“……”薄浔瞠目结舌看着日记本上文字。
虽然该知道他已经知道。
‘试探过,他居然真是直男,居然真是直男,居然真是直男!怎会如此?’
……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梦,只是这次感觉,比以往都要真实,就像是小浔哥哥真坐在怀里样。紧实小腿肌肉触感很好,紧紧地缠在腰间,啜声向求饶……’
‘他竟然向倾诉有变/态,只好故作无知安慰他,承诺会帮忙找出这个变.态身份。他比想象要纯情多。’
‘只是请假天,就有女生和他告白。果然是个卑劣人,好容易嫉妒。’
他经历过亲人去世时那种痛彻心扉感觉。
只是个亲人去世,就这难受。
俞烬痛苦是成倍。
薄浔不知道这多年,俞烬是怎熬过来。
“有多惨?刚才你还满腔愤怒控诉他行径,怎,这快就原谅?”谢哲白眼都快翻到天上,“还是说,看他日记,你发现自己真对小学神始乱终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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