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警署出来之后,问唐庆,当时到底是他受欺负退学,还是他欺负别人导致劝退?他才和说实话,说是当时参与霸凌都被劝退,他也不是被欺负那个,只是这多年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直催眠自己是受害者,是被逼着参与霸凌。”
在场剩下三个人皆陷入沉默。
“然后又问他,那你为什不和俞烬道个歉?虽然对方不定会原谅,但你心里既然有坎儿,这做多少会减轻你内心负罪感,而且对方即便不原谅,对方听到道歉心里也会好受点。他说不想和杀人犯道歉,说早知道他会杀人,当初应该多欺负他几次。”
“又和他说,警察是专业,专业人士都说他无罪,你干嘛要断言他杀你朋友?他说他不相信警察,让别管……气死,真气死,怎和他说都说不通。”
“那他现在还是你男朋友吗?”
打完谢哲,薄浔也陷入沉默。
俞烬日记只有他看过。
里面很多细节,都表明,他可能才是需要被怜香惜玉那个。
不过现在事情还没到那步,薄浔决定先维持自己面子。
“话说晴妹,昨天事情怎解决?”
,把拉链拉过头顶,脖子往里缩,只露出半双眼睛。
就差没在额头上贴上“自闭”四个大字。
“所以你住人家小学神宿舍,然后发生什吗?你以前很少觉睡到中午,除非前天晚上玩太晚。”
薄浔:“……”
阮晴晴故意睁大眼睛,“这是可以听吗?”
阮晴晴摇摇头,“前男友。他说要还想和他处对象,就得和你们断掉联系,加上他做事情,怎可能再和他处下去。不过在学校那边和他起租房子……估计这次假期待不多久就得回去,得在他前步搬家。”
“这也太危险吧。”蒋翰听着蹙眉。
“所以这次哥陪去学校搬家。他机票
阮晴晴听见自己名字,这才回神,“哥来给签字,赔饭店监控钱。但是赔偿金是从卡上扣,”说到这儿,阮晴晴叹口气,“那监控真贵,早知道就不砸那狠,下个季度生活费拿到之前,可能得卖包卖裙子才能维持正常生活。”
薄浔看着桌子。
怎说也是他先和唐庆动手,阮晴晴才砸监控。
“多少啊,这个钱出,到底是冲动先动手。”
“这倒不必,卖包卖裙子才能正常生存是夸张说法,说没钱活不下去指是没钱和姐妹们出去逛街买东西,倒不是真吃不起饭。而且真是没钱,和妈撒撒娇就好。”阮晴晴依旧保持单手托腮姿势看着薄浔,“而且你这算什冲动,你老婆被人欺负,你要是畏畏缩缩那才是真有病。”
谢哲:“可以可以,让他说。”
蒋翰还是保持沉默,面色复杂。
薄浔没好气道,“当然是谈话啊,不然还能干什?确认关系之后总归有很多话要和对方说吧?不知不觉就说到很晚。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别想,你想都没发生。”
“能想什?就是想劝你怜香惜玉点啊。小学神看上去那漂亮脆弱,你又是喜欢大力出奇迹人——”
薄浔还没给谢哲说完机会,抬起手给他个脑瓜蹦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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