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面包车呼啸驰远声音。
“什东西?”
薄浔也听见,警觉坐直,在后视镜里确认下后方没有过车,赶忙打开门下车查探。
夜色深重,个小纸箱摇摇欲坠躺在桥边。
似乎原本是打算抛下河,只是力道欠缺,才扔在栏杆边上。
他没制止俞烬抽烟行为,只是懒懒散散翻个身,先是打个哈欠,才开口,“看来这段时间,腿恢复不错,离彻底康复不远是不是?”
“早知道今天就不推你出来,让你自己带着助行器走走路,把体力消耗完就没劲儿闹腾。”
俞烬掐灭剩下半根烟,摇上窗户凑到薄浔耳边,笑道,“既然这多怨言,怎刚才怎没见你说?这会儿硬气?”
薄浔:“……”
“也对,小浔哥哥直都是这样,”俞烬像是想起来什好玩事情,“上次完事之后,直接把手机里视频和网站全部删除——”
“俞——”还没说完,只见那只节骨分明大手娴熟按上操控版,关闭车窗上遮光帘-
薄浔躺在驾驶位座椅上,用难以聚焦目光看着天窗外景色。
外面烟火还在继续。
深蓝色夜空被流光溢彩烟花染得绚烂。
余光中,他看见俞烬在窗边举着烟,时不时抽上两口。
狗脖子上牌子,好像是被退养,”薄浔皱皱鼻子,“退养它主人劝快跑。估计老板还没发现狗牌上字。”
只见俞烬如释负重松口气。
“还想说你如果真非养它不可,尽可能想办法给你弄只退役实验犬,千万别买脾气不确定比格。”
“比格犬什性格还是知道,”薄浔笑声,“只是刚才时间,被它美貌短暂迷惑下。”
晚上在外面吃过饭,两个人没急着回家,而是驱车到运河边上广场。
薄浔抬头,只见面包车已经跑远。
他第反应是电视里那种毁尸灭迹桥段,也不敢伸手碰纸箱。
“小浔,是什东西?要不要报警?”俞烬艰难用膝盖支撑着身躯,从天窗探出脑袋。
“——嗷呜。”
纸箱里毫无预兆发出细微
薄浔没给俞烬说完机会,直接伸手揉搓他脸颊,使用物理静音技能,“俞烬。”
棱角分明脸颊手感还是很硌。
“好好好,不说不说。”俞烬见他急,笑得更加得意,刚抓上手腕。
突然只听见车尾传来“咚”声巨响。
似乎是什东西扔下来。
狼尾长发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搭在高挺鼻梁上,垂在心口前发梢不知道沾什液/.体,尾部打成绺绺。
头发又长。
他看俞烬看得出神。
长发已经可以垂到他身上,柔软黑发像羽毛样,扫过心口皮肤时,会造成小幅度扭动。
薄浔不知道,他每次明明只是被头发扫痒,可在俞烬眼里,就是“还不够”不满和邀请。
每个周末,广场上都会有烟花表演和水幕电影。
到夏季,白日闷热,只有晚上河边是凉爽,来看烟花人多,停车场车挤车,水泄不通。
薄浔把车停在桥边,找个人少观赏位。打开天窗。
刚放倒座椅,等待烟花表演开始时候。
突然,耳边传来熟悉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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