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哲气鼓鼓喝口,搓搓熊熊脑袋。
“就想不通,到底为什上大学就不理?是高中时候就惹到他?又不好意思和撕破脸吗?”
薄浔深吸口气,没急着说话。
初中时他只知道蒋翰家是本地,周末偶尔回家,不是独生子。
谢哲抱着它走向沙发,用手不断逗熊熊玩。
薄浔给他拿冰可乐,自己也坐在旁边,单手打开易拉罐,“蒋哥现在还好吗?每次和他说话都很难得到回复,感觉他总是很忙样子,渐渐地也不敢去打扰他。”
“嗯。他大学考到南方去,寒暑假也不怎回来。到底离得远,联系少很多。偶尔见他发几条朋友/.圈,也都是学生会里那种活动宣传,看就是老师逼着发。近况也全靠共同同学偶尔提起,说他上大学进学生会以后,就跟变个人似,开始天天学习准备考证,”说起蒋翰,谢哲闷闷灌口可乐,“上个寒假他不回来,问他是不是和家里闹矛盾,他说没有就是嫌机票贵。说缺钱给你,他又不要。要去找他玩他还拒绝,说没时间招待,让别去,说又不用你出钱,他还是说让别去,当时真气死。”
“可能是真忙吧。”薄浔张张嘴,后半句欲言又止。
忙不忙不知道,但从谢哲只言片语中,感觉出来,蒋翰比初高中时候成熟很多,成熟到开始嫌弃以前朋友幼稚。
你玩。”
“好耶,”谢哲笑着在沙发里伸个懒腰,才爬起来,“先让看看熊熊,好想它。上次见它还是个小不点,看你给发视频,都长那大。”
“不是长大,是长胖,”说到熊熊,薄浔叹口气,“你不知道,只要它愿意吃,俞烬能直喂他。有次出门,周回不家,走之前把熊熊零食分好,让俞烬偶尔喂喂。结果第二天俞烬就给打电话说零食没,熊熊不够吃。当时也没太在意,结果周后回家,发现熊熊胖整整圈。再看客厅监控,发现俞烬只要在家,熊熊就保持进食状态,吃零食丝毫没有节制。”
“你在家时候小学神不会这喂熊熊吗?”
“不会。在家时候他只会喂。”薄浔不假思索说道。
至少,是更接近世俗意义上成熟,从桀骜不羁少年,到被社会规则驯化。
和他们这两个理想主义者渐渐背道而驰。
“气死气死,想起来这件事就生气!”谢哲说到这儿,又次灌口可乐,“干嘛啊,明明以前上中学时候天天能聊天打闹到深夜,说好辈子兄弟。”
薄浔见谢哲气只捏瓶子,示意熊熊给谢哲捶捶腿,“别想他,下午带你去游戏展。”
说完,又给谢哲拿瓶冰茶。
说完,意识到谢哲表情有些许精彩,做个“哇哦”口型。
“不是不是,”薄浔赶忙解释道,“反正后来就和遛狗人说,每天多给熊熊增加个小时运动,又把它零食断掉,总算是瘦回来。”
带着谢哲回到公寓,熊熊个健步冲上来,疯狂摇着尾巴。
谢哲见熊熊,立刻喜笑颜开,“熊熊!来让爹爹抱抱!”
“嗷汪!”熊熊嗅乐嗅谢哲鞋子,似乎是回忆起来谢哲身份,直接站起来把前爪搭在谢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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