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行程这种事情理应是他来做。
“不需要给你安排日程吗?”
从开始,两个人商议就是,俞烬只负责安心画画,薄浔负责日常生活和工作交接。
但是好像这两年来,安心画画是俞烬,把生活中切安排有条不紊也是俞烬。
除修篱笆修屋顶是薄浔来,日常中几乎什事儿都是俞烬计划好,他只需要服从就好。
他转身,看见地板上扔着揉乱纱布和电贴片。
俞烬端着咖啡和冰可乐进来,放下可乐时顺便单手打开易拉罐。
自顾自喝口咖啡,蹲在地上耐心捡起垃圾扔进桶里,开始打扫着卫生。
“待会儿收拾吧。”薄浔声音沙哑慵懒,清清嗓子。
“这多年来只听你说待会儿,到底也没见你打扫过次,还是来吧。”俞烬心情似乎很好,清洁完地毯顺手把吸尘器挂回去,又倚靠回薄浔身边,“抱你去洗澡?”
俞烬还是有点想哭,凤眼噙泪样子楚楚可怜,配上这张脸更是让人心颤。但手却是先步隔着衣服勾起戒指,委屈道,“说实话,你当初是不是特别讨厌?”
“天天哪儿来这多矫情问题?怎可能讨厌你,你高中时那个样子,脆弱又漂亮,在眼里做什都是对——”还没说完,薄浔下意识咬牙,刚想伸手推俞烬。
两只手腕被单手攥过,举过头顶。
心口前疼痛还在扩散。
俞烬长发垂散下来,轻扫过触感更是不可言说。
过越好。”
似乎是相信薄浔存在,颤抖肩膀渐渐平复。
薄浔任由俞烬抱着,突然,带着艾草和烟味气息离开颈窝,瞬移到唇边。
“……”尝到熟悉温度,薄浔乖顺分开唇,下意识眯起眼睛,闷哼声,表情餍足。
接吻感觉是最最曼妙。
“不必,还是喜欢自己掌控切事物,包括你,”俞烬声音很淡,“你工作只有‘不离开
“自己去洗,待会儿就去。”
俞烬也没催促,明知薄浔身上有汗,还是大大方方枕在粘腻胸肌上,“之前不是说,明年有个埃及风格主题艺术展,所以打算提前去埃及旅居段时间。”
“你是说过。”薄浔还没从刚才事情切换到工作状态。
“机票订好,下周三们走。”
“啊?”薄浔立刻卧起来点。
“你怎做到嘴上说着这纯情话,手上却又…待会儿是不是还打算边哭边——嘶……”-
晨雾还未散尽,森林中又下起雨。
积攒雨水,顺着木屋房檐落下,形成张水帘,把窗外景色糊成色块。
薄浔喝口床头柜上水,润润嗓子。
躺回去时,腰下依旧垫着枕头。
薄浔完全放松,任由俞烬在唇间汲取。
长吻之时,薄浔还是能感觉到那双漂亮眼睛不断溢着泪水,无奈又好笑,“怎还在哭啊?”
“突然想起来以前事情,”俞烬吸吸鼻子,亲吻逐渐转向喉结,“现在回想起来高中时行为…那个时候,似乎直在把你越推越远,根本不是在试图拥有你。”
“嘶——”刚想说话,喉结突然传来疼痛,薄浔倒吸口凉气。
缓解些,他才开口,笑得特别无奈,“都快过去十年,你现在知道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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