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清醒点,觉得魏明胥只捏着自己那里就把自己搞这要死不活,也太没出息。正想着呢,他觉得魏明胥那只拍过自己屁股手,已经沿着裤缝钻进里面,魏明胥带着茧手抚过陈家男皮肤,陈家男吓得完全清醒,他全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司机还在车上呢!
魏明胥显然没有停下来意思,他手已经探到陈家男股缝,另只手从他胸口移到腰上,紧紧地锢住陈家男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开始试探着把手指送进去。
在完全没有润滑情况下想进去几乎是不可能,更何况陈家男又有好些日子没跟魏明胥做,他吓得脸色苍白,像是乞求他样,埋着脑袋下意识地搂上魏明胥脖子。
魏明胥觉察到自己侧脸有片湿润,松开手把人拉起来,陈家男紧紧闭着眼睛,眼泪流满脸。魏明胥以前不是个温柔贴心金主,凡事都要自己爽到才好,但陈家男哭,魏明胥却有些心软。
金玉堂级别要比之前陈家男待过金泰更富丽堂皇点,但到这个消费水平,面对都是样客户人群,常常有人将他们二者较高下。金玉堂自矜身份,瞧不起金泰生意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还要弄些不入流皮肉生意赚钱,故而金玉堂人是不外流,客人们上门只带自己人。
魏家做房地产发家,盖房子仍是现在大头,但魏明胥把鸡蛋挑挑拣拣,放进几个目测前景广阔行业上。这几年政策越发缩紧且变动愈发剧烈,魏明胥是当家人,手里握着这样大集团,没道理要放任白家手里这顶层消息源从自己手边流失。
更何况魏明胥实在是好奇这个眼光过人人,是个什样角色。
白锦艺上车,经过魏明胥时候,伸出手臂朝他挥挥,魏明胥含笑致意后也上车。陈家男老老实实坐在车上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陈家男,他下巴精致极,看到魏明胥过来,他紧张地吞咽口口水。魏明胥喉结滚动,坐进车里。
好几天没见到魏明胥,陈家男又有些不适应魏明胥身上这股迫人气势,尤其是魏明胥今天穿着整套正装,被熨得妥帖,看起来简直像是挺拔模特。
他看到陈家男时候,发情发得莫名其妙,心软起来也是莫名其妙,总之就是处处都很追随内心又像是身不由己。
他坐进车里,陈家男便小心翼翼地缩到车那边去,魏明胥气笑,低声说:“坐过来。”
陈家男聊胜于无地挪下,魏明胥不耐烦起来,拉着陈家男胳膊,强行将他拖到自己腿上。
车里空间狭窄,魏明胥又身高腿长,陈家男坐着只能含胸低头,偏偏他又穿件领口很松上装,整个胸膛都,bao露在魏明胥面前。
魏明胥手很粗糙,他做过近十年军人,手上是军队留下痕迹。他顺着陈家男领口,捏着陈家男胸前粒缓慢地揉捏起来。陈家男很快就止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想着司机还在前面,不敢大声,只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地哼唧。魏明胥听到这样声音,手上动作更缓慢,劲却又加分。
陈家男承受不住,开始难耐地扭动腰肢,连带着屁股也在魏明胥腿上蹭来蹭去,魏明胥拍下他屁股,说:“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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