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觉得自己这种时刻应该流下几滴应时应景眼泪,可他大约是今天哭太多次,眼睛干涩无比,眨下眼睛都觉得疲倦。事不过三,今天不能再哭,陈家男心想。
魏明胥草草做完,刻钟也不想在房间里多待,穿好衣服摔门而去。陈家男终于从墙上瘫软在地,他在地板上坐会儿,然后伸手去看手机,00:24分,过零点,可以哭。
陈家男眼泪像开水龙头样淌满脸。
喝酒。陈家男磨磨蹭蹭挪到他边上,魏明胥抬抬下巴,说:“坐。”
陈家男只坐个椅子边沿,魏明胥拿个杯子给陈家男倒点酒,说:“喝。”
陈家男端起杯子,轻轻地抿口,然后把杯子放回桌上。魏明胥冷笑声,站起身来,端起陈家男杯子,玩味地说:“怎,不想喝吗?”
陈家男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尚且没有说出话来,下巴就被魏明胥死死攥住,魏明胥强行掐着他脸颊让他张开嘴,把酒液灌进陈家男嘴里,陈家男防备不及,那酒又很烈,全都呛出来,抚着胸口拼命咳嗽。
魏明胥似乎是有点醉,他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拍,骂道:“给喝掉!用酒精好好给你嘴消消毒!”
湿哒哒酒液顺着陈家男领口流下去,酒液橙黄,陈家男很白,他咳得眼泪汪汪,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魏明胥。
魏明胥被这样眼神看得心中怒火丛生,他再度掐着陈家男下巴把他推搡到墙边,恶狠狠地说:“你不愿意跟在车里搞,就愿意跟别人在厕所搞,你嫌脏是吗?看你才够脏!”
如果,是说如果,陈家男有再选择次机会,他定不会在个月前选择喝下魏明胥摆在他面前酒,那样话,他也不用在今天,在魏明胥面前喝另杯酒,吞咽这些难以下咽羞辱。
但世上事情没有如果可言。
魏明胥扯开陈家男浴袍,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像是警察羁押重刑犯样让他半张脸和整个身体贴着墙面,只手将他两只细白手腕扣在手里,然后把自己捅进陈家男身体里,掐着他腰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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