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正打在兴头上,金主也顾不得,草草应付两句便继续投身博彩事业。
打完局,陈家男觉察到身边站个人,抬头看,是郁汀。郁汀抿嘴笑,对着桌上其他人说:“先借你们牌友会儿,待会儿就放他回来跟你们继续切磋。”
郁汀在剧组里没有大牌架子,像这种踩点选景活儿其实用不着他来,但是郁汀说秉持敬业精神,理应来趟,还是推掉几个行程过来,这让剧组里人人都对他印象不错,郁汀要带人走,自然乐得让他带走。
郁汀将陈家男带到最上层甲板上,海风刮起来,越往上走浪头越大,陈家男没穿外套,有些冷,倒是郁汀体贴,临出门前带毯子,递到陈家男手里,说:“披上吧。”
陈家男接过毛毯披在身上,心想郁汀特地带,八成是打算长谈。果不其然郁汀开门见山道:“你跟魏先生多久?”
游艇上娱乐设施很多,魏明胥显然不想应孟贺秋条件,门心思带着陈家男打麻将,陈家男秉持着金主花钱时候不能瞎多嘴原则,眼看着魏明胥能凑出牌又失手也不敢上前指点。
好在桌子麻友都捧魏明胥大腿,想方设法凑牌让魏明胥赢,搞得陈家男手里痒痒。
他们麻将大神最怕别人不会打牌还被吹捧得犹如老千降世,陈家男不停地吞口水,心想魏明胥快换个别玩吧,再多玩几把自己就要忍不住。
魏明胥也不是真来打麻将,他就是想消磨消磨时间,再个就是牌桌子上消息多,孟贺秋这片子他觉得没有投资价值,想听听看还有哪几家冤大头把钱扔水里玩。
越打牌越能感觉到身边陈家男坐卧不安,魏明胥不耐烦地瞪他眼,道:“干嘛呢,这不老实?”
“半年。”陈家男说。
郁汀笑笑:“是你前辈。”
陈家男听他这样说,时不知道怎接,他搞不懂郁汀说这个做什,难道想听声姐姐好吗?就算陈家男愿意说,他郁汀也未必见得乐意听吧。
正想着呢,郁汀又说:“你不适合他。”他根本不在乎陈家男反应,自顾
陈家男被魏明胥瞪眼,紧张地吞口口水,魏明胥看着好笑,道:“你对麻将渴望到这种地步吗?那你来吧。”
陈家男不客气,他早就想自己来,上桌以后就撸起袖子,大开杀戒。开始魏明胥牌友只当陈家男随便玩玩,没放在心上,连输两把以后才认识到陈家男是个真厉害,不禁收起吊儿郎当心思,好好跟他打起来。
魏明胥当然也看得出来陈家男是个麻将高手,自己打牌打得不如小情人,还是这个高下立现对比方法,魏明胥觉得不太痛快。虽然他并不是很在乎这些小事,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陈家男这人怎这会给他找不痛快呢?
郁汀找过来时候,就看到是这样幕,陈家男坐在桌上打麻将,魏明胥坐在旁,两个人面对面亲亲热热说这话,陈家男还小声嘟囔着。他觉得刺眼,瞧瞧这个草包多喧宾夺主,他轻咳声,说:“魏先生,孟导在会议室,刚才宴会厅人多口杂,只想给您接风洗尘,现在们主创团队都到齐,想再跟您沟通下。”
魏明胥把陈家男刚摸到幺鸡拿在手里摩挲,轻笑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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