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这才知道自己后边儿八成是伤着。
或许是太绝望,又或许是刚才事情终于让陈家男下定决心,魏明胥坐在床沿低着头为他上药,他还保持着双腿大开把自己最私密部位展示给魏明胥看姿势,但是他头脑从没有比这刻更清楚时刻。
“魏先生,不知道您愤怒从何而来。您未婚妻把迷晕绑走,为自保说那些话又被你听见,但你想要什呢?”陈家男把头偏向边,他眼泪很快就打湿小片床褥。因为哭着原因,陈家男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更觉得可怜“你想要感情吗?郁汀对你有感情,你让他不要心存妄想。说对你没有感情,你也要这样对。”
陈家男说得很慢,语气也很平静,但魏明胥手上动作顿顿,他是不太会安慰人,只能笨拙僵硬地说:“是太着急上火,那……你别哭。”
陈家男倒是不知道自己居然还在流眼泪,他把手覆盖在眼睛上,瓮声瓮气地说:“刚刚才想明白,对你是有感情,你想想啊,你长得这帅,又有钱,家世也好,虽然脾气差,但每次生气也不会生太久,生气时候还很好玩,还是长这大第个有亲密关系人。从小地方来,没见过什大世面,看见你就觉得世界就是这样。”
作起来。摊在床上行李箱被把扔到地上,发出沉闷响声,紧接着陈家男被摔到床上,魏明胥身躯压下来。
陈家男身体被粗,bao地打开,魏明胥手指强行挤进陈家男身体里,感受到陈家男剧烈排斥,魏明胥更加烦躁,他更深地钻研起来,恨恨说道:“夹这紧不想让操你是吗?那今天非得把你干松,你再去哪儿都卖不个好价钱。”
先前魏明胥不管怎挑剔难伺候,至少都是个家教严苛彬彬有礼上流人士,陈家男从没想过这种粗鄙言语能从魏明胥口中说出来。
陈家男知道魏明胥是真毛,不知怎,陈家男想起郁汀曾经说,魏明胥生气表情。但是现在魏明胥,根本不需要观察,他怒火已经烧到头顶,方圆百里所有被掩饰隐藏小秘密小心情,都被他怒火烧个干二净。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强行侵入只能让两个人都不快活,陈家男咬牙,说:“,自己来。”
魏明胥药已经上好。陈家男眼泪是最能击中他地方,他在陈家男面前总是会,bao露出最恶意、最苛刻面,连魏明胥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
魏明胥闻言,动作并没有点点放缓,他冷笑声,说:“你觉得是为干你吗?”他又送进去根手指,陈家男痛苦地呻吟声,这刻魏明胥脸上浮现出疯狂可怖笑容,他说:“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份疼罢。”
陈家男绝望地闭上眼睛,咬牙承受着魏明胥惩罚。
陈家男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哭,他只觉得疼痛突然停止,他睁开眼睛,魏明胥正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陈家男想自己这刻肯定是非常难看,整个人凌乱而又狼狈,他想坐起来,但是后边太疼,只好动不动地躺着。
魏明胥转身出去,没过会儿他又进来,手上拿着药膏,说:“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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