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远点也没有收着力气,棍子下去打在魏明胥背上,魏明胥咬牙承受,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
很快魏衡远又打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到最后魏明胥自己也数不清挨魏衡远多少下,他耳边只直回荡着魏衡远话。
“结婚对象是你自己挑,出尔反尔是其,订婚还要养着情人是其二,处理不好情人问题,也安抚不好未婚妻是其三,你到底要被感情牵着鼻子走到哪里!你有没有点把手样子!”
“个把控集团命脉当家人,管不住自己身下二两肉,为床上那点儿快活就要拿钱去做消遣,你不知克制检点,只能事无成!”
“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以后要怎认回你弟弟,有没有想过公开认回弟弟对集团声誉造成影响,又想没想过不公开认回你弟弟,对他情感上造成创伤!你但凡克制忍耐,但凡细心周全,也不会做如此荒唐事情!”
子,魏夫人甚至不敢去想,她小儿子是处于什样生活境遇,才会选择被人包养,而在他被包养以后,又承受着多少来自旁人甚至自己大儿子鄙夷蔑视和欺辱。
想到这些,魏夫人眼泪就止也止不住地往外流,她用双手捂住脸,问魏明胥:“明胥,你说这是不是妈妈造孽啊?”
魏明胥低下头,哑声说:“都是做得不对,今天就是回来领罚。”
魏衡远冷笑声:“领罚?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儿?你知道自己哪里值得罚吗?”
显然,魏明胥说不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包养亲弟弟故事荒谬又恶俗,来时候他觉得自己什都不怕,但是在刚才开口告诉父母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难以启齿。那如果是告诉更多人,如果是告诉陈家男,再把他认回来呢?
“刚才说切,你能承担得起责任吗?你身上背着这大个集团,要养活企业成百上千上万人,你以为坐在这个位置上是让你逍遥享受吗?”
……
前路如此坎坷,魏明胥心灰不已,沉默良久,他再次低下头。
魏衡远拿起支在书案边手杖,绕过书案朝魏明胥走过来,他说:“你说不出口,你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来告诉你吧。”
他在魏明胥面前站定,说:“你喜欢男人,跟你妈妈早就知道,当年你把你弟弟弄丢,不也就是为顾家那个儿子吗。那时候你年纪小,又是无心之失,也是们做大人没有配好安保,不能全怪在你头上,这些年你自苦自伤,们也看在眼里。”
这段话魏衡远说得很慢,也很平静,但紧接着他语气就骤然严厉起来:“但是跟你妈妈,们什时候教过你玩弄别人感情?”
实木手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下,魏明胥头更深地低下去。魏衡远举起手杖冲着魏明胥狠狠地打第下,恨声道:“同你妈妈四十多年风风雨雨,对你竟然没有点言传身教,包养,这第下就要打死你这个浪荡子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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