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间就在二楼,陈家男小心翼翼踩着围栏窗台点点往下爬,他思路很清晰,只有件事,离开这里。
陈家男摇摇晃晃从楼房檐上跳下来时候,魏明胥心跳都快停。
他正在客厅里给魏夫人赔罪,魏夫人边哭边骂他,不外乎是如果不是他造孽,小宝也不会这伤心痛苦之类。魏明胥毫无反驳余地,魏夫人说桩桩件件都是实话。
情况团糟,魏明胥着实静不下心来听魏夫人教训他,他心神不定地瞟,就看到陈家男两条小细腿晃晃悠悠搭在伸出房檐上。
魏明胥立刻便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想叫,但又怕惊到陈家男,只能立刻走上前,他还没能出客厅门,就看到陈家男砰地从房檐上跳下来,他应该是崴下脚,站起来时候颇有些龇牙咧嘴。
钱包里,又盯着房间里照片看会儿,说:“怎可能呢?是搞错吧,魏家小儿子呢,怎可能是,是西水村人啊,坐火车来B市得将近天时间,是搞错。”
“你腰上有个胎记,在左边,现在是片纹身。你奶奶叫陈翠香,只有她个人把你养大,后来你也知道,你是被她买回来。”魏夫人说得很慢很慢,她知道这样很残忍,但思来想去,这件事本身就是残忍,所谓方法,都只不过是临头刀还是缓慢凌迟区别而已。
陈家男当即就崩溃,他失声尖叫起来,直到现在,他依然无法平静下来。
他还记得第次遇见魏明胥时候,魏明胥被群人簇拥着,那些人神色卑微谄媚,魏明胥个人孤高冷酷,瞬间就捏住他生死命门。
魏明胥给陈家男打开扇他梦寐以求大门,陈家男欣喜地进入其中,然后品味到屈辱、疼痛、委屈,品味到切他曾经从没有接触过陌生世界。
魏明胥没来得及说话,魏夫人就先叫出来,她看到团人影坠下来,只觉得眼前黑,失声叫道:“小宝!”
陈家男没有理会乱成窝蜂客厅,他只想离开这里,尽管脚踝剧痛,可他还是瘸拐地朝着朝大门走去。
“家男,你要去哪里,你受伤!”魏明胥急匆匆追出来,他
而现在,这个让他欢喜让他伤心人,居然是他亲哥哥,他们身上流着样血,这样血脉相连骨肉至亲,包养他,玩弄他肉体,他像个取乐工具,供魏明胥享受性事快活,还要承担他怒火他脾气。
陈家男不能往深里去想,只要想,他胸口就憋闷不已,连呼吸都觉得万分困难。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被买来孩子就已经足够苦难,万万不曾想过,真正苦难还在后面等待着他。
陈家男艰难地撑着地板站起来,他环顾这个房间,房间里摆满小孩子玩具,还有摇摇晃晃吊床,像童话故事里那样,木质小摇篮,上边有柔软纱幔垂下来。窗户上缀着风铃,叮叮咚咚,向外望去可以看见修葺新花园庭院。
这切都是陈家男曾经在梦里也不敢想象世界。个让他快要疯掉世界。
陈家男无法说服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也无法面对待在这个漂亮大房子里其他人,那是他爸爸妈妈和哥哥吗,陈家男眼泪又要流出来,他慌忙抹抹,攀着窗户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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