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他似乎想起自己没穿内裤事情,把垂到大腿根衣摆掀起来点,然后低头看看,皱着眉思索会儿,最后他像是安慰自己似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要睡觉哦!”
刚换好床具睡着十分舒服,陈家男几乎沾到枕头就睡着。全程魏明胥都哑口无言地站在旁围观,看到陈家男睡着,他长舒口气,几乎是以逃跑姿态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冲个冷水澡。
出来时候陈家男已经睡得很香,房间里热,陈家男盖不住被子,细白腿大喇喇从被子里伸出来,四仰八叉地躺着,魏明胥无奈地看他眼,绕到床另边,掀开仅存没被陈家男压住被子角,小心翼翼地躺下。
魏明胥身上带着凉气,这让陈家男觉得如获至宝,就算在梦里,他也还是精准地找到魏明胥位置,像是抱着冰窖样贴上去。
魏明胥原本没打算离陈家男这近,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有多强自制力。可陈家男自己贴上来,魏明胥心里那点不太坚定想法就再也撑不住,僵不到五秒钟,魏明胥就伸过手臂,把陈家男搂进自己怀里。
因为是工作住所,房间设施应从简,也并没有浴缸之类奢侈享受,只简单地隔出独立洗澡间。魏明胥带着陈家男进去,陈家男倒是机灵得很,转身就把透明磨砂玻璃门给关上,嬉皮笑脸地说:“你别看!”
他背过身去窸窸窣窣地脱衣服,脱完又要把衣服放到外边,陈家男很有防范意识,他把浴室小门开小小个缝,只探个脑袋出来,看魏明胥还在,便皱着眉指挥他:“你怎还在这儿,快出去!”
魏明胥搞不清他到底是醉还是没醉,只是觉得这样鬼机灵陈家男很久没见过,想来应该是醉,不然不会对自己这和颜悦色。他脸上不自觉就挂起笑容,说:“好,不看,你乖乖洗完,快点出来睡觉。”
取舍下,洗澡不过十几二十分钟事情,不看也就不看,魏明胥更希望在这刻尊重陈家男,换来跟陈家男同床共枕机会。
魏明胥换套干净床单被套,刚满意地拍拍蓬松枕头,陈家男就裹着浴巾出来,他原本想穿衣服,可是衣服上都是臭烘烘酒味,他只好放弃。
第二天是陈家男先醒来,他宿醉整夜,酒精没得到挥发,全身都痛,晕晕乎乎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窝在魏明胥怀里,在暖气充
“要穿睡衣睡觉。”陈家男站在门口小声说,副害怕自己进门就被魏明胥生吞活剥可怜样子。
魏明胥在这边没什衣服,翻箱倒柜才给他翻出件自己打高尔夫时穿Polo衫,说:“没有睡衣,你穿这个睡觉好不好?”
陈家男磨磨蹭蹭进房间,伸手接过来,嫌弃地看看,边评价着真土,边伸手解开裹在身上浴巾。
这会让魏明胥相信陈家男酒依然没醒,否则陈家男是不会这样大大方方在自己面前换衣服,不止大方,陈家男看起来根本就已经忘魏明胥还在房间里。
陈家男浑身赤条条,什也没穿,套上魏明胥衣服,刚好盖到屁股位置。大概是真嫌弃Polo衫太土,陈家男不甚满意地穿上,不太自然地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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