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胥闻言心里又泛起酸意,他揽过陈家男肩膀,说:“你在这儿永远是小宝贝,想做什、想玩什都可以。”
这话讲得肉麻,陈家男果然吐槽说怎讲话这酸,但这仍然让他很是受用,他缩在魏明胥怀里,体会到种难以言喻却无处不在安全感。
陈家男是要参加军训,魏明胥远远地看眼安排军训总指挥,噗嗤乐,悄悄给陈家男说:“那是带过,要去跟他打个招呼吗?”
陈家男歪着脑袋思索下,极为谨慎地问:“那你带他时候凶不凶?”
魏明胥也思索下,同样极为谨慎地回答道:“有点。”
魏明胥确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他只是觉得不在家里就不能常常见到陈家男,陈家男现在带给魏明胥太多不确定,魏明胥总是没有底气。但开学时候他还是任劳任怨地做陈家男司机,帮他把东西搬到宿舍。
魏明胥到底还是不能很透彻地解陈家男,他不像陈家男,他活三十多年,只有他挑拣学校想不想读,没有读不读下去事情,但陈家男很多年前放弃读书时候,那种不甘和渴望直藏到今天。
陈家男不知道魏明胥瞧不上他宿舍和食堂,他很喜欢,带阳台四人间里上床下桌人个衣柜,这与他从前梦想过大学并没有半分区别。长长走廊里堆满新生入学大包小包行李袋,魏明胥给陈家男推着行李箱,陈家男怀里则抱着大包小包魏夫人准备吃食。
魏明胥在宿舍里转两圈,似乎也说不出什不好话来,他固然养尊处优,但毕竟也从军十年,新兵连宿舍可不比大学宿舍强。最终魏明胥艰难地向自己内心屈服,他对陈家男说:“你先把东西放这儿吧,被褥还有生活用品待会儿直接从商场派送过来,咱们先去注册。”
陈家男就美滋滋地跟着魏明胥出去,他兴奋劲还没过,整个学校里都挂满纳新迎新横幅海报,陈家男和魏明胥这样两个人走在起,在哪里都很惹眼,路上收到不少传单。
魏明胥说有点,那就是很凶,陈家男赶紧摆摆手,说:“那就不要!万偷懒,他公报私仇折磨怎办!”
魏明胥闻言哈哈大笑,他极少这样笑,陈家男都有些呆住,魏明胥就着搂着陈家男姿势,揉揉陈家男头发,说:“不许偷懒,要坚持,嗯?”
陈家男顾左右而言他,扯扯魏明胥衣服,说:“有点饿,咱们出去吃饭吧。”
大概是因为报到结束第二天就要被拉去军训,要跟魏明胥分开很长段时间不见
魏明胥眼看着陈家男手里单页越来越多,其实心里很紧张,他问陈家男:“你有什感兴趣吗?”
问这话时候魏明胥心想千万别有什感兴趣,社团组织又麻烦又占用时间,陈家男如果参加,就没空每周都回家。
陈家男似乎猜透魏明胥心思,他随便翻几下,摇摇头说:“没有。”
魏明胥听陈家男这样说,又觉得自己太自私,为自己就要剥夺陈家男选择权,于是他微微弯下腰,说:“如果你有感兴趣,去试试也没问题。”
陈家男有点扭捏,小声哼唧道:“都这大,跟他们群小孩子哪能玩到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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