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还觉得自己偷看手机天衣无缝呢，被冯玉杰指出来，有点没脸。
冯玉杰像是知道他想什
，“你们在下边干点什老师看不见？”
严杨强装镇定，冯玉杰拍拍他肩膀，“去吧。”
严杨
出办公室就赶紧拿出手机，韩聿已经给他发
三条消息。
韩聿：“想吃什？”
严杨眨眨眼，心里没底，但面上无辜道，“什事？”
冯玉杰挑挑眉，“比如谈个恋爱……什
。”
严杨下意识就想把兜里震个不停手机丢出去，他和韩聿虽然还没谈恋爱，但严杨心虚，觉得冯玉杰看他目光都透着股“
什都知道”深长意味。
严杨否认，“杰哥，没谈恋爱。”
“是吗，”冯玉杰笑笑，“也是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看这种事不说看个准儿，最起码也有点经验。”
严杨：“饿。”
他发完消息就把手机放起来，径直朝办公室去。
严杨敲敲办公室门，冯玉杰果然没走。
“严杨？”冯玉杰问，“找哪个老师？”
严杨走过去，“哪个老师也不找，您帮打份总榜吧。”
假，什时候写？”
严杨整理好卷子，“今天晚上吃饭前你最起码能写3张。”
“不，”高晨摇头道，“不，写不。”
严杨皱着眉推开他，“别晃，你下午不写卷子干什？”
高晨垮着脸说，“爸出差回来，即将回家接受他和妈爱心教育，兴许右手就被打坏拿不笔。”
韩聿：“要去食堂吗？”
韩聿：“咩咩？”
严杨到教室拿东西，拐到楼梯间倚到墙上，那股被老师抓包紧张劲儿才过去，“吓死。”
韩聿：“怎？”
严杨手指飞快地打字
十七八岁人胆子再怎大，对着老师和家长也不敢全盘托出，更何况严杨喜欢不是什小姑娘。
严杨心里发紧，舔舔嘴唇没再敢开口。
“学校抓这事多严你知道，不知道就去问问邢弈华，”冯玉杰说，“话就这多，你自己看着吧。”
这个年纪人天生都有股反抗情绪，大人越是不让做什，越要对着干，冯玉杰点到为止，严杨抬手摸摸脸，问，“杰哥，为什说谈恋爱？”
冯玉杰指指他口袋，“看手机时候嘴都咧到耳朵根，正常人聊天谁这样。”
冯玉杰在电脑上点几下，“还真要看啊？”
自然不是因为冯玉杰在班上说那几句话，严杨要看另有其人，但他含糊道，“啊，想看。”
冯玉杰把打出来成绩单递给他，“照这次考试，咱班后边几个人都危险。”
严杨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口袋里手机直在震，想走又被冯玉杰叫住。
“严杨，”冯玉杰往后靠到椅背上，“你有什事儿需要找报备下吗？”
严杨冷漠道，“那恭喜你再也不用写作业。”
高晨做西子捧心状，“都不敢看这次总榜，肯定已经出实验班，如果不是看在过生日份上，爸妈真会揍。”
他句话倒是提醒严杨，会儿要去办公室打份年级总榜。
他们约好晚上时间，高晨就回家接受爱教育，严杨收拾好东西，给韩聿发消息，“韩韩哥，走吗？”
韩聿：“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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