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站在他身后，胳膊从他身侧绕过来，拉着他
手，跟他解释，“在厨房，
怕奶奶出来看到。”
严杨动
动手指，口不对心地说，“又没想做什
。”
两人手上都是洗手液绵密泡沫，韩聿堪称细致地搓洗严杨每根手指，声音响在严杨耳边，他说，“嗯，是想。”
严杨感觉
股电流从耳后扫过，流遍他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跟韩聿十指紧扣。
这个年纪谈恋爱，有人热情如火，有人规矩克制，严杨不知道自己是哪种，他只不过和韩聿牵手，说
韩聿低声道，“你别乱动。”
严杨满眼笑意，“那你直接说就好。”
韩聿不应茬，不由分说拉着他手出厨房，将他推到洗手间，“去洗手吧。”
严杨撇撇嘴，觉得韩聿不解风情，十分不满地进去。
他挤点洗手液，慢条斯理搓着，正准备回头闹两句，就听见身后门响声。
严杨咳嗽声，转移话题，“饭好？”
“还得会儿，”韩聿说，“先上去换衣服。”
严杨点点头，“那你……去吧。”
韩聿没动，又看严杨会儿才转身上楼，听着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严杨松口气同时又有点遗憾。
他想，也太别扭！既想干什都和他腻在起，又不好意思靠得太近。
严杨这次仍旧把车停在李岱店里，两人到家后，韩聿去做饭，严杨照旧和奶奶聊天。
严杨奶奶年轻时疏于保养，直都有慢性病，每天都得吃药。
严杨帮她倒杯水，老太太接过来把药送下去，又拍着严杨手笑，跟他说，“聿聿喜欢你。”
虽然知道她没什别意思，严杨还是没忍住有些脸红，他往厨房看眼，不要脸地说，“觉得也是。”
老太太又问他，“你喜欢聿聿吧？”
韩聿挤进洗手间，背手关上门。
严杨下心跳得很快，手指都不听使唤，故作严肃道，“洗手你进来干什？”
韩聿走到他身后，也跟着挤点洗手液，“也洗手。”
浴室空间狭小，洗手盆安装在墙角，两人个子都高，凑在起也挤不开。
严杨觉得再这样下去心脏负荷太大，决定放弃这个耍流氓机会，他准备开水龙头手刚伸出去，就被韩聿抓在手里。
他这边胡思乱想，韩聿那也不怎好受，会儿想到严杨搂着他肩膀下楼，会儿又想到牵严杨手。
两人别别扭扭吃过午饭，韩聿让严杨先上楼，自己去洗碗。
严杨没听他，跟他起挤到厨房，因为帮不上忙，只好添乱，会儿碰碰韩聿放在台子上盘子，会儿拿起韩聿洗好碗。
他捣会儿乱，韩聿才像是刚看到他，将洗好碗收起来，无奈地按住他手。
严杨满意，抬眼看他，“韩韩哥，你拉手干什？”
严杨点头，轻声说，“喜欢。”
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看不见，正巧这时候韩聿过来，见两人开心，问句，“聊什呢？”
严杨还没来得及拦，老太太就把他卖个底儿掉，“杨杨说喜欢你呢。”
严杨低着头不看韩聿，后颈都臊红，本以为韩聿会调侃他几句，不过韩聿没说什，只是点点头，“嗯。”
严杨抬眼看他，碰到韩聿视线，两人又齐齐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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