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下班时，他们也要散场
，高晨再续
场
提议被全票否决，伤心地回家继续接受爱教育。
等群人都走后，韩聿把严杨车推出来，“你书包还在
家。”
严杨接过车，“嗯，去拿吧。”
韩聿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能跟在他身边。
他们到楼下后，韩聿让严杨在下面等，自己上去给他拿书包，严杨同意。
“他进步很快，”严杨嘚瑟道，“上次还考150呢。”
“那他是怎
分到普通班？”邢弈华问。
三中每次月考难度都差不太多，高不行话，没道理到高二成绩突然突飞猛进。
严杨也有些疑惑，没等想明白，就听见季豪说，“聿聿以前是文科生。”
这下桌人全都沉默，严杨愣下，心脏就开始狂跳，迫不及待确认道，“他以前学文？”
过晚上九点，店里人多起来，蒲萄也没机会往这边跑。
几人有搭没搭聊着，刚考完试，难免又聊到成绩上。
邢弈华问几个题解法，严杨看看高晨，“中午那顿爱教育战况怎样？”
高晨白他眼，精确总结道，“没动手。”
桌人哈哈大笑，邢弈华说，“你也上点儿心，真想去普通班吗？”
脸下子更红，她手忙脚乱地从围裙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凑过去，“能加个微信吗？”
这下桌上人再傻都知道什意思，邢弈华失恋阴云更浓重，自闭地不再说话，高晨看热闹不嫌事大“哇哦”声。
季豪不好驳女孩子面子，很爽快地加好友，蒲萄立刻拿着手机跑走，托盘都落在桌上。
等他走，高晨没忍住调侃季豪，“豪豪，你要恋爱，那以后只剩个人孤零零。”
季豪说，“不是还有杨杨吗？”
楼道很黑，韩聿上楼很快，会儿就消失在严杨视线里，严杨把车停好，跟着进楼。
他没上去，就在楼等着，听到韩聿下来脚步声，轻声喊他句，“
“嗯，”季豪说，“上学期末才转理，没参加转科考试，就先放到普通班。”
季豪后来再说什，严杨已经听不清，他想到韩聿书桌上那沓高理科总榜。
当时韩聿本正经跟他说，是为督促自己。
严杨心想，骗子，文科生拿理科总榜能激励个屁。
他思绪混乱，盯着韩聿忙碌背影像是要戳出个窟窿，接下来直没再怎说话。
他俩本来也就半斤八两，但奈何樊清成绩拔尖，邢弈华每天被督促，这次考得倒是还不错。
说到这，严杨又没忍住骄傲道，“韩聿这次考97。”
“什？”高晨惊讶地喊声。
也不怪他喊，那几个百名左右他平时最关注，基本都熟，虽然在实验班吊车尾，但拎出来也都压普通班头。
他以前可没听过韩聿名字。
高晨立刻控诉，“严杨早就背叛组织。”
严杨脸嫌弃地推开他，“就你话多。”
几人倒是没就这个话题再讨论，因为蒲萄羞涩过阵后，有事没事就往他们这桌跑，她性格好，几人都跟她很聊得来。
唯不怎好，只有严杨。
因为蒲萄包揽他们这桌工作，韩聿只能去别处忙，半天也没机会过来找严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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