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着沉默
会儿，严杨问，“奶奶好点
吗？”
前几天韩聿奶奶有些感冒，吃几天药都不见好，韩聿这几天总是中午回去送她去输液，下午放学再将她接回来。
学校已经改冬季作息，他放学接完奶奶，刚好去烧烤店，严杨想和他待会儿也没时间。
韩聿神色愧疚，“还要输两天液。”
也就是说，这次周末假期韩聿不能和严杨待着。
韩聿反问，“
为什
要害怕。”
严杨不自在道，“你跟人在楼道里拉手，被主任撞个正着，点都不紧张吗？”
韩聿带着严杨往楼上走几阶，两人站在楼梯间
小平台上，韩聿动动嘴，“你又不是小姑娘。”
他难得说话这不讲究，严杨时怔愣，没忍住笑出声，“韩韩哥，你跟谁学得这说话？”
韩聿看他眼，意思不言而喻。
韩聿点点头，“嗯，知道。”
主任从他们身边擦过，下两节楼梯又才想起来样说，“韩聿你也多穿点，这几天降温呢。”
韩聿笑笑，“谢谢主任。”
严杨这会儿才缓过神来，从韩聿后边探出头，笑嘻嘻地说，“主任，下回您走路给点声音，吓跳。”
他们实验班都没大没小，众老师都习惯，主任闻言笑笑，抬手指指他，“就你最能贫。”
见头顶上传来声，“韩聿，你在这干嘛呢？”
严杨身上阵电流窜过，吓得脸下就白。
他着急，条件反射把自己手抽出来垂到身侧，慌张地藏到衣服里才敢回头去看。
下来是他们年级教学主任，因为严杨刚才背对着他，主任凭个后脑勺也看不出是谁。
“严杨？”主任愣下。
严杨难免觉得遗憾，但又不想让韩聿不高兴，抬手勾住他脖子，即便在监控里看，也是两个男生之间玩闹。
“那你什时候陪？”严杨虽然话里像是不满，但其实却在哄韩聿，想让他别有压力。
韩聿微微弯点腰，老老实实
严杨被他看得心痒，四下看看没有人，抬头又看见悬在头顶监控，扫兴道，“你说这监控真有人看吗？”
韩聿也跟着看眼，点点头，“有，见老师看过。”
严杨撇撇嘴，低声说，“想亲下。”
这个年纪人谈恋爱，欲望膨胀不受控，亲过再让他只能偷着拉手，就有些接受不。
韩聿也被他说动心，舔舔嘴唇，低头没说话。
严杨笑笑，又缩回到韩聿身后，等他脚步声远，他才惊魂未定地说，“吓死。”
韩聿又抓上他手腕，硬邦邦地安慰，“不害怕。”
严杨往边靠到墙上，“他什时候来？”
韩聿说，“也没注意，他喊才看见。”
严杨觉得有些没面子，“你没吓着？”
严杨舔舔嘴唇，活像是做什坏事被当场抓包，韩聿往上走步，不着痕迹挡住严杨，“俩说会儿话。”
他神色如常，语调也平平，主任点点头，又问，“你俩怎在这说话？”
韩聿和严杨不当不正站在楼梯上，既挡路又不好说话，确实很奇怪。
韩聿避重就轻道，“找严杨问几个问题。”
主任被带偏都没意识到，赞许道，“对，多跟五楼同学交流交流，下次考试也就还有半月，成绩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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