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愣
下，安静看向他。
韩聿安抚地摸摸他
头发，“那时候他借高利贷，追债找到家里，
不放心奶奶自己在家，经常缺课。”
韩志勇是面对严杨时韩聿自卑和退缩主要来源，但严杨其实没怎
听韩聿说起过他。
“转班考那天，进考场前接到邻居电话，他们说韩志勇回来，就缺考。”
严杨凑过去亲亲韩聿耳朵，“对不起。”
韩聿安静几秒，轻声说，“没敢打听。”
严杨心里揪，觉得自己问错话，也抬手抱住他，“那为什后来又换科？”
“当时觉得你会学理，所以选文，”韩聿语速有些慢，“后来读半年文科觉得，还是不行。”
他话说得不算明白，但严杨听懂。
那时候韩聿觉得两人没有可能，不敢靠近但又舍不得放手，干脆赌把，如果严杨学理，那他学文两人就没有接触机会，干脆断念想。
作业肯定是写不下去，韩聿虽然这问，但拿起卷子装模作样比划半天也个字都没落。
严杨抓着笔，半天写不出道题，深觉这样不行，于是又放下笔。
韩聿时刻关注他，见他停笔就问，“怎？”
严杨叹口气，抬手指指韩聿，又指指自己，“原来早恋影响学习是真。”
韩聿也跟着放下笔，两人对视，严杨流氓心思就又按不住。
地板上。
韩聿从他身边坐起来，将用过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问严杨，“你还好吗？”
严杨：“……”
听听吧，这是什乱七八糟发言。
严杨很想纠正他，和男朋友互*过之后最好不要这问，但想到刚才木地板吱呀声，就又是阵脸红，抬胳膊挡住脸。
韩聿朝他笑笑，“没关系。”
他眼神变得有些空，但只有瞬间，很快就语气如常地说，“那时候几乎已经把钱还完，他们只是来找韩志勇茬。”
“那天来五个人，在屋里站圈，奶奶就坐在沙发边哭，他们当着面，把韩志勇带走，后来韩志勇再回来，就瘸条腿。”
后来学半年文科，还是不行。
“那你转班考时候为什没参加？”严杨问。
三中文理分科是在高下学期初，但难免有学生想换科，所以高下学期末会有额外次转班考，依成绩分班。
上次季豪说韩聿没参加转班考，不过没说原因。
韩聿犹豫下才说，“韩志勇……爸那段时间出点事，缺考。”
“还有两周考试，”严杨说，“要考不好就全怪你。”
韩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从善如流道，“嗯，怪。”
严杨身子歪，倒在韩聿肩膀上，突然想起来什，“你为什当初不选理科？”
韩聿抬手搂住他肩膀，“当时不知道你学理。”
严杨啧声，“还说喜欢呢，都不知道去打听打听吗？”
他这个举动在韩聿看来就是“不太好。”
韩聿有些慌张，压低身体去拉严杨胳膊，“咩咩？”
严杨叹口气，决定还是屈服，他放下胳膊，眨眨眼，忍着羞耻说，“觉得非常好。”
韩聿耳朵又红起来，不怎高明地转移话题，“还写作业吗？”
严杨：“……”这个时候还有能写下作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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