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没回这句，问严杨，“可以开始教
吗？”
严杨点点头，闷声说，“那你拿好风筝，放
段线，你跟着跑。”
韩聿严肃地点点头，“嗯，跟着你。”
严杨这才笑起来，偏过头不看他，“不老实。”
可能是今天诸事不顺，或者是严杨这个老师当
不称职，韩聿这个学生悟性也太差，他们折腾个多小时风筝都没成功飞起来。
他走后严杨又反省下自己这次错误决定，暗暗发誓以后再和韩聿约会定先踩点。
韩聿去很久，那几只鸽子又走到严杨脚边，他没有可喂东西，抬脚无趣地逗逗。
正看着几只鸽子扑棱棱飞远，韩聿就从远处过来。
严杨站起来，韩聿远远地朝他举起手。
他手里有只风筝。
韩聿没跟着他坐下，半蹲在他面前，抬手摸摸严杨下巴，没什
技术含量地安慰他，“咩咩，别生气。”
严杨微微垂下视线，也伸手摸摸韩聿脸，“韩韩哥，以前没来过这。”
韩聿愣下，很快说，“知道。”
严杨抿抿嘴，“忘你生日，第次约会，又被搞成这样。”
韩聿哄着他，“跟你在起，干什都觉得开心。”
高兴，主动提出，“不然去飞禽区看看？”
严杨却摇摇头，扭头就往外走，“不去。”
韩聿见他真生气，快速追上他。
严杨边走边嘀咕，“投诉，定要投诉他们。”
韩聿追上他，牵过他手，符合道，“嗯，会儿就打投诉电话。”
后来换成韩聿拿线轴，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放线收线十分笨拙，严杨追在他身后捡路风筝。
“韩聿！”严杨拿着风筝，抬手狠狠捏韩聿脸下，“能不能行！”
韩聿拿着线轴，脸颊被他捏出个古怪形状，含糊道，“学不会。”
严杨眯起眼睛看着他，手往回收点，将韩聿捏着脸拉到自己身边。
见周围没人，他抬起风筝挡在两人脸侧，松开手
他脚步急促地跑过来，将风筝递给严杨，“刚才来得时候看到门口有卖，没放过风筝，你教吧。”
他说，“今天不算约会，算你教放风筝，好不好？”
严杨摆弄下手里普通不能再普通风筝，低声说，“放风筝有什好玩。”
“觉得好玩，”韩聿说，“现在学会，明年过生日们再起来。”
严杨从他手里接过线轴，心里酸涩，“你别总这哄着。”
严杨情绪稍微好点，苦着脸开个玩笑，“下次还是你来想做什吧，不行。”
韩聿拿出手机看眼，刚到三点，他站起来说，“别下次，今天不是还有时间吗？”
严杨仰头看他，有些不解。
韩聿收起手机，跟他说，“坐这等下。”
他说完没给严杨反应时间，扭头朝公园大门地方去。
严杨停下脚看着他，撇撇嘴，“你都不生气吗？”
韩聿说，“不生气。”
严杨于是瞪他眼，言不发就往前走，两人走出去很远，到个圆形广场时，严杨才停住脚。
他走到广场边长椅上坐下，脚边立刻落几只白色鸽子。
严杨苦中作乐，指着几只鸽子问，“这是不是这个园子最大笔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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