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飞快地眨
几下眼睛，又喊他，“韩聿。”
韩聿：“嗯。”
严杨：“说好。”
韩聿：“嗯，说好。”
严杨心情愉悦，腿不老实地晃
阵，突然说，“往后退几步。”
严杨把照片发给韩聿，韩聿点保存又问，“还要拍吗？”
“不拍，”严杨说，“晚上光线不好，下回白天拍。”
他们走
有些远，这会儿已经过晚上10点，韩聿提议往回走，严杨跟着走两步，笑闹道，“
走不动。”
韩聿微怔，很快转过身弯下腰，“背你。”
严杨本就这
想，闻言跳到韩聿背上，韩聿托好他，慢慢往回走。
严杨笑起来，故意问，“只是喜欢吗？”
韩聿抿抿嘴，似乎想说什又不好意思开口，严杨继续逗他，“上次你喝醉，可不是这说。”
上次喝醉酒，韩聿抱着严杨说很多次，“好爱你。”
韩聿喝醉并不会断片，因此说过什都还记得，被严杨指出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又隐隐泛红。
严杨闹够，突然提议，“们也拍张照片吧。”
是有个哥。”
“不过现在没有。”他说完又自己补充。
韩聿偏过头看他，严杨摆摆手，“哥没时候还挺小，什都不懂，就记得他对好。”
韩聿抬手揉揉严杨头发，绞尽脑汁，也只说出个，“据说去世人，都会变成星星。”
严杨眨眨眼，想告诉韩聿这句话太有名以至于已经没什实际安慰效果，但看韩聿表情认真，就没有开口。
韩聿听话地往后退几步，严杨说，“拍张。”
道路不算平整，路上对影子姿势亲密，没有边界，分不清你，也没什能把他们分开。
严杨把两人影子框在张照片里，“以后们也可以做个相册，等退休以后就可以坐在小卖铺里看。”
严杨说到兴起处，话很多，从映辉路年久失修房子说到块五瓶冰水。
韩聿视线上移，看到月光绕在严杨脚踝上，韩聿打断
韩聿肩膀很宽，骨骼明显，严杨趴在他背上，有搭没搭地喊，“韩韩哥。”
韩聿偏头看他，严杨问，“毕业以后你想干什？”
韩聿语气如常，像是早就在心里演练过很多遍，“年轻时候上班，老开个小卖铺，跟你起坐店里看情深深雨蒙蒙。”
严杨心里软，变本加厉地说，“再给冻箱子冰水。”
韩聿说，“冻冰柜。”
韩聿点头，“好。”
严杨拿出手机调成自拍，将镜头举远，招呼韩聿，“过来点儿。”
韩聿肩膀跟他碰到起，面容严肃地看着镜头，严杨说，“笑。”
韩聿配合地笑笑，严杨眼疾手快按拍照，给韩聿看看，韩聿评价，“你好看。”
严杨确实比较上相，相较之下韩聿就没那有镜头感，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张聪明脸冒着傻气。
他倒是挺想跟人说说严唯，“上次去奶奶那，看到本相册。”
“你哥吗？”韩聿问。
“也不知道，”严杨摇摇头，“可能是他，也可能是他……男朋友。”
他说，“那个人没见过，但是哥应该很喜欢他。”
韩聿看严杨会儿，认真道，“也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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