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老实道，“其实
有很多想给你
东西，但是现在买不起，不好东西，又觉得配不上你……”
“韩韩哥，”严杨打断他，“不是所有明码标价才算礼物，喜欢你，你给什
都喜欢。”
韩聿很穷，没有钱给严杨买很好东西，但是严杨跟他在
起不图什，所以就连他写
半草稿纸都喜欢。
严杨说，“你给买矿泉水，都觉得浪漫。”
韩聿生活泥泞不堪，浪漫沾着灰尘，因此衬得他每分喜欢都纤尘不染。
严杨又笑着闹他，“行不行？”
韩聿装傻，“什行不行？”
“过完生日……”严杨凑到他耳边说几个字。
韩聿脸登时变红，呼吸也变得异常沉重，埋在严杨颈窝里喘息都带烫人热度。
他试图转移话题，“还没想好给你准备什礼物。”
韩聿手上动作微顿，声音暗哑，“……想。”
“要不……”严杨开口却并说不下去，尴尬、向往、紧张和害臊多种情绪交织，没声音。
韩聿也并不比他好到哪里，但理智尚在，“好像不能直接……吧？”
严杨放下胳膊，眼尾片潮红，硬着头皮道，“应该是得提前准备。”
韩聿喉结重重滑动几次，又凑上去吻严杨，很艰难道，“再等等吧。”
正拿着手机发消息，手指动得飞快，季豪抬头无声说，“吵架呢。”
严杨生怕被吵架风云波及到，拉着韩聿躲到靠近门口小沙发上，有搭没搭地聊着。
晚上几人又在起吃饭，严杨决定夜不归宿，跟着韩聿回家。
两人身上是样沐浴露味道，严杨身上穿着韩聿T恤，韩聿短裤，曲起腿时，裤管滑下来，露出韩聿，黑色四角裤边缘。
严杨呼吸变得粗重，伸手去解韩聿腰间抽绳，“想死。”
韩聿并不知道严杨这些想法，只是和严杨在起时，他窥见光，所以这路走来辛苦，都能当作历练。
严杨在他眼里，心里，血液里，骨头里。
韩聿不值钱，但是严杨想要话，韩聿就觉得没什不可以。
韩聿说，“那给你。”
阁楼
“别准备，”严杨不肯放过他，“这不是有现成吗？”
“要你。”严杨说。
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说得异常羞耻，暗自唾弃自己意志力番，又偏过头去吻韩聿。
韩聿说，“这个不算。”
严杨心脏又漏掉拍，“别都不需要。”
严杨不解，“怎？你不是也……想吗？”
韩聿没声音，过会儿才语气飘忽道，“你没成年。”
严杨脸上血色下蔓延到脖子，又抬起手盖住脸，从指缝里漏出声，“靠。”
韩聿低低地笑起来，严杨那点儿尴尬劲被他笑没，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反正下个月就过生日。”
这下尴尬成韩聿，他动作都慢下来，过会儿才含糊道，“啊，是。”
他从四月份以后几乎没怎来韩聿这，这个年纪，最憋不住火。
韩聿也很激动，低头不住地吻着他。
严杨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手上和韩聿手里，哼几声之后，突然轻声喊，“韩韩哥？”
韩聿：“嗯？”
严杨抬起胳膊挡住眼睛，过会儿问，“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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