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把从韩聿手里抢过来
破椅子扔到地上，拉着韩聿到
烧烤店后院，
路无言。
两人到后院后，李岱把门锁，“你怎
回事儿？”
韩聿低头不说话。
李岱抬手指指他，“作死是不是？作死是不是！你这椅子下去，把人砸死怎办！你是想坐监狱还是想跟着死！”
韩聿闷不作声，李岱气不打处来，抬腿又给他脚，“说话！”
空白，眼神也有些不聚焦，他像是被人扔上岸鱼，除大口呼吸，什都做不到。
眼前只剩下韩志勇令人作呕，张合嘴唇，耳膜里充斥着各种噪音，会儿是有人喊他，会儿是尖锐喊叫。
“韩聿！”
韩聿顿下，确定是真有人喊他，他闭闭眼睛，视野里映出李岱脸，李岱正抱着他肩膀喊他，“把东西放下！”
韩聿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把那张木质椅子拎在手里。
韩聿抬头，红眼眶。
李岱从没见韩聿哭过，没听他说过难，没见他放弃过，此刻对着个这样难过韩聿，李岱竟然不知道该怎办。
他突然意识到，韩聿也才只有18岁。
韩聿沉默很久，再开口声音就如常。
他像是问李岱，也像是问自己，他说，“
哪做错吗？”
韩志勇瘫倒在不远处，看样子没受伤，李岱手握着他肩膀，手去抢他手里椅子，四周聚很多人，噪声把韩聿淹没。
韩聿表情木然，李岱毫无征兆地抬手给他巴掌，“醒没醒！”
这巴掌很响，吓得人群都静静，李岱往四周扫眼，“看什看！”
人群散开，李岱又回头指指韩志勇，“你是自己滚，还是送你？”
李岱凶名远扬，韩志勇敢跟韩聿撒泼，但不敢跟他叫板，闻言爬起来，踉踉跄跄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