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杨并不像严海川那样可以让他沉默，严杨敲
敲桌子，“问你话呢。”
韩聿说，“你转不转走，
对你都是
样
。”
他想要玩弄些文字游戏，话不说死，但是高估自己口条，严杨直截当地说，“重新说。”
韩聿看着严杨，轻声说，“你在哪里，都样爱你。”
严杨眨眨眼睛移开视线，不过几秒又看向韩聿，“这是你说。”
起因是那天韩聿在电话里那句“们是不是真错”。
韩聿哄严杨时，跟他说自己口不择言，但实际到底是口不择言，还是真有这种想法，他甚至不敢细想。
他直知道自己对待感情不够果断，此时坐在严杨对面，这种想法瞬间达到顶峰。
如果严杨没有和他在起，就不用跟爸妈吵架，不用被他拖累，不用大热天坐在没有空调房间里吃碗连荷包蛋都没有面。
但是韩聿放不开手，他和严海川说，“如果严杨要命，就让他拿去”，这话点也没有夸大。
翻几下，他就又冷下脸。
韩聿紧张道，“怎
？”
严杨说，“你没给放蛋，为什这次不放？”
两人还没在起时，严杨不高兴，韩聿给他煮面还会在碗里藏个荷包蛋，美其名曰“哄小羊”，这次严杨生这大气，韩聿却没给他放。
韩聿解释道，“家里没有鸡蛋，没来得及去买。”
无从嗓子里哼出声，“嗯。”
韩聿将青菜下进锅里，捏捏严杨手，“先吃饭，会儿再生气。”
严杨没见过嘴这笨人，但对上韩聿担忧眼神，到底没说出什挖苦话。
下锅前青菜已经划开，烫下就能吃，韩聿关火，把面盛到大碗里。
他端着碗问严杨，“热不热，快出去吧。”
韩聿点头，“嗯。”
严杨情绪变好，把碗推给他，颐指气使道，“去洗吧。”
韩聿拿着碗进厨房，听见严
他喜欢严杨，爱严杨，爱到自欺欺人，觉得自己也有可能给严杨很好生活。
严杨自然不知道他兀自想这多，吃完面后放下筷子，“饱。”
韩聿回过神，确定严杨情绪好些后，试探着开口，“要转学？”
提到这个，严杨就烦躁，心里火气压都压不住，但他没有跟韩聿发脾气，只是问，“转学你怎办？”
这个问题，严海川也问过，韩聿当时没有回答。
严杨看着他，韩聿肯定道，“真。”
严杨这才慢条斯理地吃起面。
韩聿煮面味道很好，严杨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今天更是从早上饿到现在，半碗面吃进去，胃都舒服不少。
韩聿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看着他。
严杨很少生气，闹脾气次数就更少，往往还没来得及酝酿出来，自己就先消解，这是韩聿第次见他这生气。
厨房通风不好，又没有油烟机，这个天气开次火就像进蒸笼，韩聿倒是还好，严杨刚洗过澡，又开始热。
但他没立刻出去，嘴硬道，“你拉进来。”
韩聿端着碗，勉强用肩膀蹭蹭他，轻声道，“错，先出去吧？”
严杨这才扭头往外走。
他大摇大摆坐在餐桌旁，韩聿将碗放下，又进厨房给他拿筷子，严杨接过筷子，先在碗里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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