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法指责爱情,更无法将责任归于已经离世对恋人,于是在心有余悸不安中变得极端,惴惴担忧着往事重演,同性恋因其弱势与非主流地位,被迫充当情绪释放点。
这个词不再代表多元恋爱观,反而与死亡被动关联,那是陈年道伤疤,是对无法对别人死亡视而不见父母经年愧疚和心痛。
彼时严杨与韩聿,是他们情绪熔断爆发点,是压垮他们防线最后根稻
没想到韩聿点点头,“能。”
严杨看向他,韩聿说:“他们其实是承受伤害最多,但却最无能为力两个人。”
“先是成为‘失去儿子父母’,又紧接着被迫成为‘有人因儿子而死’情绪承受者”,韩聿说,“没有人能面不改色地承担这重情绪。”
这是两个成年人,是对父母,他们无法与疾病抗争,眼睁睁看着大儿子病逝而毫无办法。
林漾有选择生死权利和追随爱人勇气,谁也不需负责,但谁也无法洒脱,毕竟他在是严唯爱人之前,先是林漾。
严杨声音有些低,“似乎是想把林漾和哥葬在起。”
他说完这句后,两人都没再说什,过好会儿,韩聿说,“叔叔找过次。”
严杨惊:“什时候事?”
不过没等韩聿回答,严杨就很快反应过来,情绪有些不高,“怎都没跟说过。”
“也没为难,”韩聿安抚笑道,“当时那种情况,被家长谈话不是很正常吗?”
司当时还离不开人,来签购房合同,原计划只有半天时间。”
韩聿说到这笑笑:“后来售房经理无意间说起公园海洋馆开,他要带孩子们来看,就搭他顺风车起过来。”
两人走到湖边,严杨停下脚步,安静看他会儿,又移开视线,望着远处灯光旖丽游船。
湖边风很凉,带着潮湿气,扑在人脸上很湿润,像是爱人吻。
严杨直没有说话,韩聿跟他在湖边看会儿,问他,“今天想坐船吗?”
严杨说,“那时候特别不理解,哥是哥,是,不是所有同性恋都这样。”
韩聿点点头,也学着严杨刚刚样子逗他,“那现在能理解?”
严杨笑笑,叹口气,“嗯,能理解。”
他们停船地方很安静,两人声音就格外清晰,韩聿说,“毕竟没有人能指责爱情。”
这是个因死亡而导致固执偏见,荒唐且不合逻辑,但却是对父母崩溃而无可奈何保护机制。
严杨瞥他眼,示意他继续说。
“那时候他跟讲过林漾,”韩聿说,“比你讲得要更具体些。”
严杨往后靠到靠背上,抓过韩聿手下下捏着,问他,“你能理解吗?”
韩聿果断地摇摇头:“那时候不能。”
严杨挑挑眉,调侃他,“现在就能?”
严杨反应慢几拍,点点头,“想。”
于是两人走到码头边售票处,买张正价四座观光船船票,踩着被湖水浸湿木桥上船。
船开动起来时,严杨突然说,“前几天爸妈在商量林漾事情。”
韩聿坐得跟他靠近点,“嗯?”
严杨操控着方向盘,带着他在湖面上绕来绕去,最后绕到处拱桥处停引擎,任由船自己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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