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是任间没出现,没有质问喻清欢还在坚持什,喻清欢今晚本也不会哭。
人真是种奇怪动物,句简简单单、毫无分量话,竟能使人难过得无法克制情绪。
喻清欢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他只不过……只不过是曾无数次梦到捧起奖杯那刻-
喻清欢几下深呼吸,想克制住落泪冲动,谁知眼泪怎都停不下来,喻清欢担心吓到旁人,干脆趴在桌上,这趴,醉意上头,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很快便不省人事。
忽然,喻清欢感觉有人半搂半撑起酩酊大醉自己。
吗?酒量这好?”
喻清欢笑着回答:“毕业啦,毕业几个月。”
“哎呦。”老板问,“什日子啊,要喝这多?”
喻清欢开瓶酒,倒满杯,举起笑道。
“今天生日啊,老板你要不要祝生日快乐啊?”
那人在他耳边轻声叹气,嘟囔道:“哎,算上之前那次……得因为你吐两回……”
“噢!你生日啊,生日快乐,你开这瓶酒给你免费!”大排档老板也豪爽。
“谢谢啦。”喻清欢笑道。
喻清欢没怎吃菜,个劲地喝,喝大约有六分醉意后,先找老板把账结,然后回到位置上继续喝,喝着喝着突然双眼通红,他咬着嘴,也没哭出声,就低着头不停地抽噎抹眼泪。
喻清欢很久没哭,上次哭,还是TKOW俱乐部青训赛,他拿第二名那次,喻清欢蹲在父亲病房门口,小小声地哭整整半夜。
然后第二天,喻清欢洗把脸后,就和个没事人样,去学校图书馆,打算把之前落下课程慢慢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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