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
喻清欢这个领导性子傲,脾气大,句挽留话都没说,只是眼神复杂地看喻清欢眼,然后摆摆手让他做好交接工作。
喻清欢辞职完,走出公司,发觉自己有些惶恐不安。
毕竟跳出舒适圈,确实需要些勇气。
然而喻清欢刚到公司大门口,发现有人来接自己。
骆不渝开着辆银灰色、有些老式大众,停在路边,从车窗里探出头,朝喻清欢招手:“清欢,这里!”
“是啊。”喻清欢点点头,“骆哥是当初大学电竞社社长,这些年直坚持打电竞,吃很多苦,但是直没放弃,对也很照顾……”
“行,又不认识。”任间突然语气不善。
“啊……”喻清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话太多,对衣服干吗,拿走吧,就不打扰你,你应该还要训练吧。”
“没干。”任间偏开头。
“还没干?”喻清欢疑惑。
听完喻清欢话,任间愣足足三秒,然后嘴角开始无法抑制地上扬,他说:“联系下TKOW俱乐部,正好最近直在找合适中单选手。”
“啊?”喻清欢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没打算去TKOW战队。”
任间顿:“……那你是什打算?”
喻清欢笑道:“传递信念啊。”
“什?”
喻清欢小小惊讶下,然后笑着奔过去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上:“骆哥,你怎来?”
骆不渝嘿嘿笑,露出口白牙:“兄弟终于下定决心回来和并肩作战,那肯定得撑起点排面啊!专车接送,就问你排面不排面?”
喻清欢系好安全带,连连点头:“排面!”
“兄弟,你还记得这车吗?”骆不渝感慨地拍拍方向盘。
骆不渝爱干净,虽然这辆大众外形旧,但车内没有任何异味,角角落落几乎看不见杂物和灰尘。
“嗯,你明天再来拿吧。”任间说。
“噢,好,那先回医院啦,文件带走,谢谢你,任间。”喻清欢其实很想表达自己感激,毕竟在他迷茫无措时候,是任间将他把拽回他想走路,可喻清欢不知道任间会不会对自己亲近反感,他记得那天晚上俩人同睡在情趣房时候,任间直往床边挪,似乎很厌恶自己靠近,喻清欢不由地讪讪起来,最后只留匆匆句道别,就离开。
喻清欢走后,任间回到书房,在电竞椅上沉默地坐会,随后站起身走进房间,房间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叠放着喻清欢昨晚换下衣服。
任间看衣服几眼,困惑地揉揉头发,喃喃自语:“嗐,这是在干嘛呢……”-
第二日,喻清欢归还文件后,找到领导,说出自己辞职意愿。
然而喻清欢没有过多解释,转头打个电话:“喂!骆哥,你中单找到吗?哦,没找到啊,那太好,没没没,没开嘲讽,是想说,既然你没找到人,可以加入吗?对,没和你开玩笑,真,骆哥,你别哭啊,好好好,没哭,明天来找你,先这样,挂。”
任间:“……”
喻清欢挂电话,发现任间正言不发地盯着自己看。
“怎?”喻清欢问。
“和你打电话这个骆哥,就是那天喝醉缠着你那个?”任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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