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数天后,家总算是搬完,并且整理好。
毕竟这个家喻清欢也曾住十六年,如今喻清欢站在客厅里,只觉得又怀念又感慨。
要是任间没走,定得请他来家里吃顿饭。
那是喻清欢感慨完后,冒
喻清欢不留神,任间就走。
只留下条让喻清欢自己照顾好自己短信。
随后就这悄无声息地走。
喻清欢懵。
向话痨他跟哑巴似地,愣愣地坐在任间家沙发上,随后回想起任间来找他情景。
还是自己想太多?
也许在任间心里,俩人不过是半路相逢朋友,自然有聚有散。
自己这患得患失,倒显得傻里傻气。
那天,喻清欢是这想。
但是后来,喻清欢才知道。
任间没说为什突然道谢,好像是为当初喻清欢引他走上电竞这条路,又好像不是。
他说完那段话,匆匆走进房间,像是有什急事,又像是害怕喻清欢继续追问。
喻清欢不愿他走,再次上前,试图阻拦。
可这次喻清欢没能及时拉住任间,他伸出手,与任间手擦碰而过。
房间门被关上,喻清欢被关在门外。
话刚出口,喻清欢就后悔。
他只是想和任间说说话,虽然无论说什都行,但喻清欢本能地感觉到是什都不应该是这句。
可是无论如何,说出去话泼出去水。
“不对……是想说……”喻清欢连忙转移话题。
任间轻声打断他,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点笑意:“恭喜啊,这应该对叔叔病情恢复帮助很大吧,你终于可以不用那操心,你要搬也正巧,假期结束,该回TKOW战队基地,洲际赛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俱乐部那边催回基地催好几次。”
突兀地出现在他公司门口,突兀地说找他有事。
而如今,任间突兀地离开。
若不是医院来电话,喻清欢可能会坐在沙发上愣整天。
医院是来通知喻清欢接喻爸爸出院。
喻清欢暂时打起精神,开始处理起喻爸爸出院手续以及搬家事情。
不是所有崩溃和无助,都是歇斯底里。
性子越成熟人,越不愿牵累别人,也越容易把难过藏心里。
有些人藏着藏着,实在藏不住,再痛痛快快哭场,发泄出来,幸运能遇到他所渴望安慰,不幸就自己抱抱自己。
而有些人,藏着藏着,就烂-
喻清欢本来还想送任间去车站,但是任间没告诉喻清欢他是几点车。
喻清欢看着那扇静静伫立在眼前房间门,沉默,无声,像极任间心里蓦地对自己关上那扇门。
喻清欢知道,这扇门他或许可以敲开,可任间心里那扇,他无论如何也敲不开。
委屈和难过拥而上,占据着喻清欢胸膛,令他感到困惑。
喻清欢不明白,怎说散就要散。
是自己做错什吗?
TKOW战队基地在隔壁市,这分别,俩人哪还有碰面机会。
喻清欢整个人都傻:“你要回去?”
任间点点头:“明天就得走。”
“明天?!”喻清欢直接喊出声。
任间笑道:“好像确实挺突然,你到时候搬完家,把钥匙从门缝里塞进来就行,以后照顾好自己,喻清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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