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能是因为:有些人比较特殊。
而这些人里没有他-
知道这群人喝完酒第二天肯定没法训练,教练给他们放半天假,于是六个人直到晚上才在训练室集合。
然而即使到晚上,个个还是满脸宿醉颓然。
顾知晓边敲着脑袋边走进训练室:“头疼啊,卧槽,昨晚竟
“没醉。”喻清欢倔强地重复,“那段时间你是怎熬过去?你和说说,你告诉。”
任间无奈地笑笑,他说:“不是熬过去,是遇见你。”
喻清欢愣愣,抬起头看着任间。
任间见他醉得口齿不利索,却还缠着自己问东问西,免不开始有些想法。
比如以后真有天能把人拐上床,哄他喝个半醉,会不会也这样缠着自己问这问那,又或者压在身下时候,让说什就说什?
喻清欢喝不少酒,脸颊酡红,眼神虽然有些涣散游离,但直盯着任间看,副看不够模样。
任间笑问:“怎?脸上有东西?”
喻清欢边灌自己酒,边点点头。
“嗯?有什?”任间下意识地摸脸颊下。
喻清欢笑起来,笑容显得有些傻:“帅气。”
任间和周关山聊完天,下意识地抬头环顾整个包厢寻找喻清欢。
包厢里乱哄哄,大家都没在自己原本位置上,任间找两遍,才在角落里看见喻清欢。
喻清欢个人呆愣愣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
就在这时,喻清欢好似感觉到什,抬起头来看过来,和任间来个四目相对。
任间轻咳声,连忙移开目光,心里全是偷看被发现慌乱。
压在身下……
任间忽然干咳起来,随后不自在地喝几口酒润嗓子,这时,喻清欢再次开口,他垂下眼眸,很难过地嘟囔着:“确实,你那时候遇见,但是你之后还遇见很多人,不止个。”
“但是有些人比较特殊,是不样存在。”任间看着喻清欢,认真地说。
谁知任间话音刚落,喻清欢眼睛蓦地红,他慌乱地站起身:“好像有点醉,去洗手间趟。”
说完,喻清欢不管不顾地冲回洗手间,他打开水龙头,捧把冰冷水往脸上扑,他眼睛又疼,酸疼酸疼,可能是之前那瓶滴眼液副作用还没完全消退。
“……”任间问,“你喝多少?是不是醉?”
喻清欢摇摇头,连连否认:“没多少,还没醉,任间和你说,来TKOW战队之前,和阿姨见面。”
“嗯?”任间愣,“妈?”
喻清欢点点头:“她和说些你以前事,任间,那段日子你是怎熬过来?就……真挺难受,对吧?感觉没办法呼吸,想靠近又觉得没有资格,渴望被多看眼又不知道该做什,怎熬啊?”
喻清欢说着,身子忽然往前晃下,差点栽倒,任间吓得伸手扶他下:“你醉得有点厉害啊。”
谁知,喻清欢竟站起身,走过来,在任间身边坐下。
“敬你杯,谢谢你在洗手间里安慰。”喻清欢举举杯子,笑道。
任间见他眼睛有些红,问:“你眼睛没事吗?”
喻清欢说:“放心,没事。”
“没事就好。”任间也端起酒杯,和喻清欢碰杯后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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