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三位客人皆是女士，要求颇高，许久才轮第三位。
望着三号女士坐入剪发椅，肩头忽然
重，蒋成侧头看去，男人闭眼张嘴，困极倒上
他
肩。
他眉微皱，却出奇，没叫醒人。直到不知多久，三号女士终于结束，剪发师朝这边招手。蒋成才拍拍人肩，“醒醒，睁开眼。”
“嗯”男人轻轻哼着，模模糊糊睁眼，意识不清醒，敢赖唧唧耷拉在蒋成肩头，同样意识模糊被蒋成掐住双肩拉起来，扶进洗发间。
将脑中团浆糊人抱上洗发椅，蒋成准备离开。
下个绿灯亮，蒋成手搂住人，手抓住人胳膊，帮助男人过到对街。
男人缩在他怀里，又瘦又矮，几乎没有重量，他很轻松。
“嘟嘟嘟，嘟嘟嘟。”
刚穿过红绿灯，手机震动响起，蒋成只好单手搂住人，腾出手来接电话，：喂？
“蒋先生，你好！
通过你留下联系方式……”
后，穿过红绿灯，再直走几百米就是市医院。
越往前走，越靠近医院，人行街两边店面也越发洋气。按摩店，衣服店，粉面馆，鞋包店，甚至洗发廊。应有尽有，无不全。
蒋成停下脚，站在红绿灯下。分钟后，绿灯亮起。他没迈脚。
“你说什
？”灯亮那刻，男人声音细如蚊蚁般响起，模模糊糊黏成团，他什也没听清。
男人胆怯看他眼，只敢眼，低低垂着头，声音细细，“，……”
不料，刚直起身，袖子被人把抓住，椅子上人咻下爬起来，两只眼睛慌慌看着他，意识显然完全醒。
这番动作让边理发师愣住，他看着这对父与子，总觉得怪怪。却找不到究竟怪哪里。
蒋成也是有些愣，几秒后，他握上人拉着自己衣袖手，在人点点伤心下去眼神里，扯开。接着，他对头雾水理发师点头后，便朝外走去。
理发师收到
电话那边是有些熟悉声音，往下听去，蒋成才认出是主医师。
连串解释后，主医师最后补句，“……不好意思，蒋先生，很抱歉。”
“没事，医生你回来，再领人去，你先忙吧。”
挂电话，蒋成没松手。搂着人站在灯下，四处张望番后，他扶着人走向不远处家理发店。
理发店比般店要大，装修精致，人也很多，每个位置都坐客。蒋成他们排在号位第四。几个大沙发顺着坐满人。蒋成和男人就坐在号沙发顺数第四个。
蒋成用耳去辨，还是听不清那团粘糊糊。他眉皱，不听。后退步，上下扫人眼，得出结果，突然伸手，掐住人下巴，强硬往上抬，看着那双吓得惊慌眼，“脚疼，走不路是不是。”
男人紧张扣住裤边，不敢看那双凌厉眼，“疼，疼。”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两个字，蒋成几乎要听不见。
他拉把膝头裤布，蹲下去拉人脚。那人见他蹲下来伸手，条件反射往后缩，然后又乖乖收回来让他握住脚踝，拉开裤脚查看。
检查遍，青紫十几道伤痕已经沁血和高高红肿，再加上昨晚涂红药水，看起来惨不忍睹。
拉下裤脚，松开手，蒋成站起来，他张开只手，完全可以将男人肩膀整个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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