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估摸着人缓过去,开口,“怎说?”
男人还是没吭声。
蒋成直接走到桌边,抓住人头发把人脸拉过来对着自己。
眼睛通红发肿,像水做,含泪盈眶。满眼满脸水。牙齿死死咬住肿起下唇,原来点声音都不发出,是默不作声大哭。
但蒋成毫无动容,他望着那双眼,像是铁石心肠,“以后别再上床。”
肩宽,身高,比例,都是正常中年男人身材,却唯独腰细得可怜。或许是流浪在外饿下来。
但让蒋成停手是那腰下臀。很普通男人臀,唯区别那就是要大些。跟着肩起在抖,臀肉颤抖起来,连带堪堪遮住大腿根衣摆摇曳,依稀露出耷拉着东西点边缘。
男人没有回答,双肩抖得不成样子。蒋成也没再问,环顾圈,找不到趁手工具,索性撩开背心,解开裤子。
皮带声响,男人昨晚在人洗澡时听过这声音,他知道这是什。他害怕抹把眼,抖得更厉害。
拿着皮带,抻两三下,蒋成声招呼没有,“啪”声打上人臀。皮带离开时,将衣服角勾上,堆在男人因疼痛往后翘起臀肉上。
姿势还是那样。
整个人微微蜷缩,盖着被子边缘,只手微微触蒋成肩,只手则轻轻碰蒋成手背。倘若,胆子再大些,应该是要拉着。
可他胆子已经足够大。他怎敢上床。他不是怕蒋成?可他不要蒋成走,不要剪头发,不要睡地铺。他哪里来胆说这几个不?
不听话人要受到惩罚。
“站这儿,手按上去。”蒋成副不容抗拒语气。
男人泪从流变成涌,崩溃点头,终于发声,“不,不,不敢,,错。”
立完规矩,蒋成丢下人去外屋洗漱。回来时,男人也收拾好。还穿着昨天卫衣黑裤。他
男人疼得叫声,“啊。”他皮肤并不白,正常黄肤,但那道红痕没衣服遮挡却无比清晰。
“把衣服拉下去。”蒋成冷冷命令。男人没有出声,手颤巍巍伸到后面扯下堆在臀上衣摆。
手指离开时,棉质布料上留下几个湿印。蒋成注意到男人整只手都是湿。但他点不留情,“啪啪啪”狠狠打完七八下,才将皮带系回去。
蒋成每下都是用力,男人当然疼,可他除被打时叫声,其余时间都没声。
等蒋成停手,他也没声,仍旧撑住桌子。但看得出是疼得狠,双腿在发抖,站不稳样子。臀是颤得最厉害。皮带宽,只七八下,臀肉上全是红痕。层白布遮不住。
男人头长发蹭得乱遭,脸上带着刚刚被叫醒惺忪和惊慌失措。穿着拖鞋脚趾不安蜷缩。
在蒋成吩咐下,他害怕松开死死抓住衣摆手,去按住冰凉桌面。敏感观察让他双肩细细颤动起来。显然害怕。
惩罚者是不管这些,他高高举起手。男人开始细细呜咽。他不为所动,猛挥下去。男人音调猛地拔高,哭声,“呜。”
手乍然停住,蒋成皱眉,收回手,问那哭句,就再没声人,“你内裤呢?”
体桖很薄,透,旧。晨光穿刺下,朦胧层,更是什都看得清。映出不仅是瘦削脊骨。还有细得蒋成手可握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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