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已经停住流液珠。看起来没有什
伤口。蒋成手顺着往下勾住两个圆蛋摸看，同样
，没有什伤处。
也许是里面？他摁住两个圆蛋中
个，仔细观察，并不抬头问人，“疼不疼？”
男人细细声音从他头顶落下来，“不，不疼。”
“嗯？这个呢？”他改变方向，按住下个。
刚按上，男人案板上鱼似猛弹
下。差点落下马桶盖，幸亏他及时掐住男人腰，男人才幸免于难。
裂口珠子还在落。男人眼角可怜兮兮耷拉着，又惊又怕点头——被蒋成突然伸手吓到。手不敢碰，虚虚支在垂头丧脑东西前面挡住，不敢让蒋成看见似。
他想不出，蒋成比他高那多，低头，看个干净。
但这仅存屏障也被蒋成破坏。
他伸过手去，根食指就将男人手拨开。露出里面藏着掖着不愿见人家伙。
“腿张开。”
公共厕所走去。
公共厕所里人很少，最后个隔间里断断续续有细小哭音飘出。
“阿成，对不起，呜呜，
错，呜呜呜。”
男人只穿着卫衣，裸着下半身站在白色瓷砖上。卫衣是正常尺寸，但男人过瘦，显得大码，堪堪遮住男人还有些红肿屁股。遮不住耷拉在腿间还在断断续续滴着液珠东西。
蒋成沉默站在男人身前，手里拿着条已经被尿液打湿黑裤。他不久前才发现男人没穿内裤。也才知道，男人失禁不止是偶尔。
但是，这场关于男人失禁查勘却再进行不下去。
男人呼吸近在蒋成耳边，很近，所以听得很清晰，是忍很久才释放，有些小小喘。还有热热气扑在他耳上。
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抹湿热碰上他耳后，是男人嘴。双腿夹住他腰。这个姿势，蒋成曾在KTV舞女身上见识过。
蒋成松开掐住人腰手，毫无情绪声音，
听蒋成吩咐，坐上马桶盖，大张开腿，握住自己脚踝男人忙往两边拉自己腿。拉得急，扯住筋，疼得他“唔”声。大腿忍不住夹合回去。
蒋成微微皱眉，忍住那股怪异感，自己动手握住男人两个腿根子，分寸着力拉开。这下，男人是不疼。但是却又细细抖起来。连带着腿根子也打哆嗦。
蒋成眉皱得更深，“别动。”言出，人却抖得更厉害。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握着人腿根子手加重力道，沉声道：“别动。”
男人快要怕得快要哭出来声音，“阿，阿成，错，呜呜呜，你别打，呜呜呜。”声音和身体样抖。
蒋成眉微微松开，对个哭哭啼啼且精神失常男人，能有什办法呢。他无奈硬是掰开男人发抖大腿根，捏住那蜷缩东西观察番。
他想起几次为男人洗澡都会看见尿液，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棘手。男人三十几，并不是老年。
“那两条内裤藏哪里？”
“呜呜，在，在床底去。呜。”
“每天晚上都会突然失禁吗？”见人脸茫然，他换个说法，“每天半夜都有尿尿吗？”
腿间垂头可怜东西乍然抽两下，挤出裂口液珠加速下落，砸在瓷砖上。男人下意识去看蒋成同时慌张伸手去捂，被蒋成抽巴掌手背打开，“又想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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