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在人面前停住脚，把手伸到人面前，那手有许多疤痕，他满脸阴沉
问人。“你看见这些疤没有？”
油头男害怕点头，他也是个混，分清大佬和小鱼小虾气势，“看…看见
……”
“道上有规矩，每拿
个人头，动人那只手上就要划道疤，消煞气。”
“你知道吗？”蒋成看着人，语气平稳，字字凶狠，目露血腥，“要不是嫌你脏，
定剁你头喂狗。”
油头男膝盖软，跪上地面，他是个两面三刀见风使舵，怕死得不行，忙求饶。
人走之前，蒋成申请与走失人亲属谈次话。出于亲属怨愤，只有五分钟时间，地点就在警局卫生间里。
“你有什
事，就请快点！家里人还等着妹夫去团聚！”进卫生间，油头男立即下发限制。
蒋成脸平静看着人，眼里就好像没有这个人。“有事”他语气平稳开口，“陈槐丢几个月，你为什现在才来找？”
油头男恨死蒋那个完全把他透明化不放在眼里眼神，气汹汹道：“关你屁事！告诉……”
“不用你说，知道”蒋成打断人，他本来就不需要人开口，“因为最近，你们村里来笔捐款，陈槐属于困难家庭，可以得到大笔补助。简单说来，找回陈槐就代表找回钱。”
得到蒋成点头，警察走向油头男。沟通接下来流程。
男人从进入警察局开始就站在蒋成身边，步不离贴着，很无措样子。和上次警局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命运。只是紧紧跟着蒋成才有安全。
蒋成侧头，对上是张泛白脸。“害怕？”他问。
男人听见问，看向他，轻轻点头，看得出来是很害怕。
沉默片刻，蒋成再次开口，只是叫人，“陈槐。”
这多年也看惯，蒋成对看人求饶没兴趣，走到离人三步远外，实在不愿和这种人渣多说句，“滚。”
得这个字，油头男像得宝，脚立即不软，骨碌站起来，狼狈连滚带爬逃出去。
“啪！”空荡荡卫生间声巨响，然后是劈哩叭啦碎裂声。
蒋成站在洗手台前，看
油头男愣住，“你……你怎……”
“怎知道”蒋成语气依旧平稳，只是每个字都带着股力量，压得油头男心底莫名升起惧怕，“原本，要给你几倍钱，让你拿钱走人。”
油头男眼睛逐渐睁大，“什…什？”
“但是，现在改变注意”蒋成眼神已经彻底改变，他死死看着人，很久以来，第次表露生气情绪，“让你把人带走。”
他步步走近被他骤然发泄情绪吓得面露惧色油头男，“你，要保证他万无失，等你自以为聪明求助热心人士们把那双双眼睛都移开，会去接人。”
男人仍是张什都不清楚脸，看着人，“阿成……怎啦……”
“你相信吗？”
“相……相信……”男人害怕眼里渗出信任来，立即回答。
蒋成牢牢盯着那双眼，说，“好，那你先跟他走，过几天，就把你接回来。”
他眼睁睁看着那信任里又透出失落与恐惧。看着这头走失老羊出于信任与依赖，虽然很害怕和抗拒，但还是乖顺点头，“阿…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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