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噎下,说:“没有!”
又过会儿,时望神情自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你呢?”
许赐没有听清楚,偏头看向他:“什?”
“……没什。”时望默默地接着写题。
星期三课间,时望埋头写着题,班上艺术委员过来找上许赐。
7班这两天要出期黑板报,许赐粉笔字写得好看,艺委次次都来请许赐帮忙写黑板字。
“拜托拜托,拜托许赐。”女生弯着腰,双手合十地央求许赐,“和以前样,你只要随便写写,不会花太长时间。”
旁边时望停住笔,支棱起耳朵,听见许赐答应。
“太好,感谢大佬!”艺委欢呼声,“到时候请你喝奶茶!”
着点微末虫鸣声,时望手里握着那支玫瑰,仰头望许赐家阳台。
那里如既往亮着灯,仿佛许赐下刻就能推开门,拿水壶给盆栽浇水,然后低头看见他。
和某天样。
时望后背伤又隐隐痛起来。说不上来是什感觉,但如同某种预兆。
时望甩甩头,忽略掉异样心情,比划下自己和眼前二楼距离,发现其实有不小可行性。
女生高兴地跑远,许赐抬眼,发现时望正在看他。
“?”
时望回神,摇头。过会儿,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句:“蓟子怡挺漂亮。”
蓟子怡是艺委名字。
许赐翻着书,不太明白地看他眼:“所以?”时望平常没有这样夸过女孩子,许赐动作顿顿,“你喜欢她?”
他跃跃欲试,就差真动手,最后还是放弃。
不够月黑风高,吓到过路人事小,被许赐当成流氓事大。
良久,时望吐出口气,转身走。
***
许赐不知道中秋那天时望差点就要爬他家阳台,依然照旧为时望补课。他向来严谨,习惯对事情有掌控力,时望按照他给出补习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算得上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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