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赐停顿
下，在时望满含期待
眼神下选择卖关子，说：“你自己查。”
许赐离开后，时望打开电脑百度栏，在窗口输入“降D大调圆舞曲”几个字，点击搜索，紧跟其后跳出来是另个大多人耳熟能详搜索关联词。
“？？？”
时望傻在当场。
许赐在琴凳上坐下，却没有立刻开始练那首曲子，而是抬眼看向时望，“你上次说想听
弹琴，你想听什
？”
时望怔
怔，“？”
他站在钢琴前，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突然就变得拘束，“你说弹、弹给？那个……不挑，你弹什都可以。”
“真？”
时望脸色微微发红，被突如其来惊喜砸得有些懵，只会朝着许赐用力点头。
许赐转头看时望，没有再说话。
***
由于要准备运动会开幕式上曲目，许赐每天都会抽出点时间在学校音乐室练琴，周日放假还要去时望家。那架施坦威很久没有使用过，需要试试音。
房间窗帘被拉开，日光充裕，许赐打开眼前琴盖。他动作很轻，有微小粉尘在半空中缓慢升腾。
时望直安静着，直到许赐手放在黑白键上，指尖下钢琴像是忽然被赋予生命，流畅地滑出串音符。
关系，虽然不够好看，但学校立式钢琴也能用……你先练着，学校到时候去琴行租架三角琴……”
王翰提到施坦威，因为许赐琴确曾经借给学校用过，为中撑足场面。
时望站在办公室门边开口：“不用这麻烦，老师，家刚好有架三角钢琴。”
王翰闻声看过来，眼睛亮，“那敢情好！现在琴也有，许赐你就别推托，平时在学校抽空练练就行，不会耽误你学习。”
王翰锤定音，担心许赐再拒绝，不由分说地把两人请出去关上门。
许赐看着时望思索会儿，眼里掠过点笑。他低下头，开头就是段轻盈活泼旋律，手速非常快，十指在琴键上灵巧跳动。
时望看得眼花缭乱，同时还感觉有点耳熟。
整首钢琴曲并不长，许赐很快就弹完，时望没忍住问道：“这是……”
“MinuteWaltzOp.64/1，《降D大调圆舞曲》。它还有另个名称——”
“叫什？”
许赐手指停在琴键旁。
时望出声：“确定要弹哪支曲子吗？”
许赐回过神来，说：“《克罗地亚狂想曲》。”
这首钢琴曲过分有名，连时望都有所耳闻，他问：“会不会太难？”
“不会。”
走廊上，没等许赐说话，时望首先就道歉：“对不起，擅自为你做决定。”
眼前人道歉已经道出经验来，姿态端正，认错认得无比干脆利落，许赐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他摇摇头，“知道。”
“什？”
许赐望眼走廊外天空，面色平静，“逃避可能真不是办法。”
时望说：“或许只是单纯想听你弹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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