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足球。”尴尬得笑笑,即便被动看个月世界杯,依然没搞清楚“越位”是什意思。“这个女孩是故事里角色吗?”
他不置可否,“那年,有个男生和她打过赌,赌世界杯冠军究竟是德国还是阿根廷。
她当然选阿根廷,结果德国人捧回大力神杯。”
“那她输多少钱?”
他轻蔑地扫视,仿佛问个极度愚蠢问题。看得出来,对面这个气度不凡男人已经自动把划入“市侩”那族,脸“不想跟你讲话”表情。见完全没有悔改道歉意思,他沉默近分钟,才无可奈何地揭晓谜底:“她,输掉十五年时间。”
很骨感。这句流传甚广调侃常常被用来自嘲。所幻想,不可能变成现实。
他请来酒吧帮忙最主要原因正是他买到世界杯球票,小组赛外加场1/8淘汰赛。他去累西腓、福塔莱萨、马瑙斯这三个听都没听说过城市,最后站则是里约热内卢。翻看他发在朋友圈里照片,他终究去过基督山,和天南海北游客同与耶稣像合影留念。
是名旁观者,始终明白这点。
可是,从不后悔遇见他。
凌晨三点,那个男人踩着轻盈步伐走进酒吧。看到他,不由想起《卡萨布兰卡》里台词,“世界上有那多家酒吧,她却偏偏走进。”
他讲个故事,漫长十五年,纠缠三个人。说实话,这个外表出色男人并非个讲故事高手,他叙述零乱不堪,桩桩件件尽为小事,但是仍然听得入神。
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在别人故事里遇见自己,那个连名字都寓含“离别”之意女子,她十五年宛若部静默电影在面前上映,幕幕,似曾相识。或许暗恋人都做过相似傻事,为他,千千万万遍亦无怨无悔。
他说完故事,有好几分钟们谁都没开口。前方大屏幕,德国和阿根廷比分还是0:0,双方球迷显然备受煎熬,中场休息时连过来续杯人都没有。
“你是裴尚轩,还是柳千仁?”打破沉默,直截当提问。
“不好意思,拒绝成为这个故事里角色。”嘴角轻挑,他
他径直走向吧台,坐到面前,如个月前那样要杯马丁尼。
“以为你忘这件事。”把酒杯推到他面前,“想不到德国和阿根廷居然都进决赛。”从小组赛算起共六场试炼,能进入马拉卡纳球场争夺金杯球队都不容易,任何个错误都有可能断送冠军梦想。二零四年,德国和阿根廷各自成功半,而另半今晚只属于个胜利者。
他端起杯子,“你知道上次这两支球队争夺冠军是哪年?九九零年,整整二十四年。”他表情看起来竟有几分悲伤,觉得他或许真是名球迷,只是二十四年里伤心太多回,因此才刻意表现得淡定从容。
“九九零年啊,两岁。”掰着手指头算算,为自己尚未迈入“而立之年”暗自庆幸。
“认识个女孩,她从九九零年世界杯开始支持阿根廷队。”他侧过脸望眼屏幕,转播镜头正对准梅西,“那时候,她喜欢球星是卡尼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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