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帆眨眼笑:“不唱可以,那你得答应,在学校不会不理。”
纪沧海:“可是……”
凌云帆:“哎呀,哪来那多可是!行,就这说定,走吧,打篮球去。”
说着他大大咧咧地揽住纪沧海肩膀,不给纪沧海辩驳机会,将人往公园拉去——
那晚,纪沧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哪知纪沧海比凌云帆还急:“在学校里,你不能跟说话。”
“为什?”凌云帆不解。
纪沧海焦虑:“他们看到跟你在起,会连你起欺负。”
凌云帆愣,忽然反应过来什:“你班上真有人欺负你?”
纪沧海低头:“……没,就嘲笑几声,习惯,但是,绝对不能连累你。”他说着,微微咬牙,垂落身侧手攥紧成拳,隐隐发抖。
年少凌云帆也没多想,只当是朋友之间许诺,遍遍告诉纪沧海,自己喜欢他,自己觉得他很好。
每次凌云帆说完喜欢,纪沧海都会长长地吁口气——
转眼,暑期过。
开学第天,是热火朝天大扫除,大家挥舞着扫把和抹布,边干活边和两个月没见面同学聊天。
大扫除结束后,凌云帆和同桌嘻嘻哈哈地去倒垃圾,在走廊上偶遇纪沧海。
凌云帆出门找篮球,结果顺带找个眼睛肿成核桃纪沧海回家,这着实把凌妈妈吓大跳。
凌妈妈追问情况,结果两人都支支吾吾说不清。
好在凌妈妈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反复向纪沧海确认他家里人同意他借住在这里后,给纪沧海拿来冰块敷眼睛。
晚上,纪沧海睡在凌云帆身旁,等许久,等到他以为凌云帆睡着后,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用额头抵住凌云帆背。
但凌云帆没睡熟。
这世上有人喜好以吸食别人
凌云帆昂首挺胸:“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怕他们嘞。”
纪沧海:“可是……”
凌云帆:“哪有那多可是,你在学校不理,很伤心啊。”他加重‘伤心’两个字语气,装出副委屈极样子,把纪沧海整得手足无措。
凌云帆捂胸口:“啊好伤心啊,西湖水泪。最爱你人是,你怎舍得让难过。是不是你最爱人,你为什不说话?”
“咳咳。”纪沧海被这调跑过调歌吓得连连咳嗽,小脸涨红,“别唱,别唱。”
“欸!”凌云帆双眸发亮,抬手想和纪沧海打招呼。
谁知纪沧海看凌云帆眼,竟直接无视他,扭头快步离开。
凌云帆愣,不知自己做错什。
他因此心焦天,傍晚早早去花坛等纪沧海。
等纪沧海出现,凌云帆就抓住人,质问道:“今天在学校,为什不理?”
凌云帆感受到纪沧海动作,迷迷糊糊地翻个身,伸手安抚地摸摸纪沧海头。
纪沧海呆片刻,蜷缩身子,贴进凌云帆怀里。
第二天醒来,昨天哭成那副样子纪沧海竟跟没事人样,对凌云帆和凌妈妈收留做感谢,而后就回家去。
之后,两人照旧傍晚相聚公园玩耍,纪沧海再未说起那天事,凌云帆也不好意思提起。
唯区别就是,那天后,纪沧海会反反复复地问凌云帆喜不喜欢自己,甚至到执念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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