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走向办公桌,关切地问:“纪总,您易感期结束吗?身体有不适地方吗?”
纪沧海没有立刻回答,拿笔在文件上自己看到地方画下,这才抬起头来。
纪沧海眼眸极冷,似有化不开三尺寒冰,他问:“你在调查什?”
容湛心里惊,背脊瞬间起冷汗。
他去城中村打听凌云帆消息事情被纪沧海知道。
纪沧海无奈:“云帆,你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
“不跟你扯,上课去。”凌云帆挥手告别,关上车门,往学校走去。
纪沧海目送他,直到他身影消失在人群,这才驾驶着车往纵横集团大厦开去——
两天没上班,纪沧海办公桌上积堆文件。
文件按照急缓程度分类,并贴着事情概况标签,看就知是容湛做。
两天后,凌云帆在状况有些惨烈脖子上缠圈纱布,准备去上学。
纪沧海希望凌云帆能在家多休息天,但凌云帆以学业重为理由,坚持要去学校。
纪沧海无奈,只得送人去学校,两人在车上告别亲吻后,凌云帆解开安全带要走,被纪沧海握住手腕又拽回来。
凌云帆:“嗯?”
纪沧海伸手,本正经地把凌云帆衬衣领子处松开扣子全部系好。
因为乖乖准时吃药,纪沧海易感期只持续两天。
这两天他直勉强维持着理智,没做到最后或者使狠劲弄伤凌云帆。
但他莫名粘凌云帆,无时无刻都想紧紧搂着人,把人牢牢困在自己怀里。
凌云帆也没嫌他,毕竟纪沧海在易感期,他愿意好好吃药,不会随时随地推倒自己扒掉自己衣服,凌云帆觉得纪沧海已经相当体恤自己,相比之下,当个抱枕并非难事。
只是凌云帆洗澡时候,纪沧海会在门口守着,等人出来后,立刻把人拉上床,在人身上来回蹭。
“……”容湛抿紧唇,半天才慌张地挤出句话,“没有恶意。”
纪沧海垂头边继续看文件边说:“知道,如果觉得你有恶意,就不是只和你谈话这简单。”
不再被严厉目光直视,这让容湛稍稍放松些。
容
纪沧海在宽大舒适办公椅上坐好,将最紧急文件拿来放在眼前,翻开后垂眼看,手却伸向桌面座机,长按个按键。
只听哔声,容湛声音传来:“纪总?”
纪沧海:“来办公室趟。”
“好。”
不过几分钟,纪沧海办公室门被推开,容湛走进来。
凌云帆挑眉,轻笑:“行啊纪沧海,这就管起来?”
纪沧海:“谁让你这……”
凌云帆:“这什?”
纪沧海叹气:“……诱人,很不放心。”
“噗咳咳。”凌云帆干咳,“只有你个人这觉得好吗?”
凌云帆:“纪沧海,刚洗澡,现在又浑身是你信息素味道。”
纪沧海勾唇笑,在他后颈腺体附近咬口。
凌云帆是Alpha,不会被标记,这种情况让纪沧海极其不舒服,不安和焦虑让他越咬越使劲,直到凌云帆那处被咬出血。
尝到血腥味后,纪沧海会猛地回过神来,然后变得极度慌张,用颤抖声音和凌云帆说对不起。
每到这时,凌云帆就会将纪沧海抱进怀里,安抚地轻拍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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