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蜚看向容湛,端起副慈祥模样:“小湛,大概有三年多没见吧?”
容湛低头,下巴都快抵到胸口,说话也不利索:“嗯……是,是。”
纪蜚又笑眯眯地问:“有没有想伯伯啊?”
容湛浑身颤,脸色煞白。
纪沧海开口:“父亲,回国坐飞机几个小时应该很辛苦吧,你喜欢城东郊区那套别墅已经让人打扫好,快过去歇歇。”
凌云帆感到满腔酸涩,回想又觉甘甜,他拨通纪沧海电话,想告诉他自己面试事情。
谁知纪沧海电话竟拨不通。
而此时,机场候机厅出口,纪沧海和容湛正在静候着。
因为是包机,所以候机厅空荡荡,并无他人。
不多时,两人透过占据整面墙落地窗,看到架客机稳稳停住,客舱门和出站口缓缓接轨。
懂啊。”
金发青年诚恳劝道:“总之不要爱上,你会伤心。”
凌云帆:“请您放百个心,这种事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发生。”
金发青年咧嘴笑:“嗯,那就行。”
正说着话,金发青年手机响,他朝凌云帆摆摆手做告别,接起电话朝安静地方走去,声音越飘越远:“嗯……有空……晚上起吃饭?”
纪蜚看纪沧海眼,没接他话,上前半步,忽然伸手揭下容湛后颈上疤痕贴。
容湛受惊,瞳孔颤抖地捂住脖子。
纪蜚笑道:“给伯伯瞧瞧。”
容湛缓缓放下手,微侧过头,垂眼看地板。
纪蜚看眼,意味深长地说:“这标记齿印,真新啊。”
又不多时,四个保镖和名助理围着两人离开客机走进候机厅。
被围着两人里,有名约莫四五十岁男人,穿衣讲究,腕戴名表,中等身材,面容有岁月留下沟壑,样貌冷峻,目光尖锐如能穿肠利钩。
纪沧海迎上去,唤道:“父亲。”
站在纪沧海身边容湛因畏惧低头,侧额有冷汗滚落,他声如蚊音:“纪董。”
那人正是纪沧海父亲,纪蜚。
凌云帆则朝电梯方向走去,忍不住心想:如果他老板真是纪沧海哥哥,那这两兄弟性格也差太多吧,真是同个爹妈生吗?话说刚刚是不是应该问下老板名字?
念起纪沧海,就想起他几日没联系自己事,凌云帆不由地郁闷,掏出手机看,发现纪沧海给自己回短信。
凌云帆登时心中喜,连忙点开讯息。
凌云帆之前问话,纪沧海个字也没答,短信上只有简单四个字。
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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