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好心地说：“那人进抢救室前还保持着意识清醒，应该没事，你别慌。”
凌云帆点点头，深呼吸数下尽力保持冷静，又问：“之前离开
那个男人长什
样，你还记得吗？”
小哥边回忆着边说：“个子不高，满脸肥肉，头发很短都是青茬。”
凌云帆心中
凛，当下屏住
呼吸。
这不就是之前追自己高利贷打手吗？
凌云帆赶到医院时，因路疾跑，衣服后背几乎被汗水浸透。
他太过慌张，明明医院到处张贴着明确楼层指示，但他还是跑错两次。
最后凌云帆气喘吁吁地冲到抢救室门前，心急如焚地喊：“纪沧海在哪？
是他家属。”
门口保安大叔拦住他：“小伙子，别嚷啊，安静！”
名坐在抢救室家属等候区寸头小哥站起身，走过来问：“你是凌先生吗？是刚才给你打电话人。”
同事：“运哥，咱就是说，赶紧找个伴吧。”
唐运：“想挨揍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同事认怂，低头敲键盘。
凌云帆走到工位，把背包放好后打开电脑，准备开启天工作。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
因为早上被纪沧海拖住好几次，凌云帆是踩点到工作室。
同事笑道：“难得迟来啊。”
凌云帆回以微笑。
另名同事眼看见凌云帆侧颈吻痕，啧啧两声：“哎呦，小年轻啊，你这要不要拿创口贴遮遮啊？”说着指指自己脖子，提醒凌云帆。
凌云帆大大方方，没觉得害臊：“不遮，遮也是欲盖弥彰，会想到那方面遮也还是会那想，不会想到那方面看见也认不出。”
为什他会找上纪沧海，两人又为什起冲突？
是因为自己曾经欠债事吗？
是因为自己吗？
“，是，怎回事啊，发生什事啊？”凌云帆擦去额头汗，气喘吁吁地问。
小哥说：“是这样，今天回家，路过条小巷子，听到里面有争吵声，然后看见个凶神恶煞男人急匆匆从小巷子里跑出来，好奇嘛，就往巷子里看眼，结果发现有人倒在血泊中，就赶忙打120把他送进医院，那人手机在这，给你。”
小哥将手里手机递给凌云帆。
凌云帆接过，立刻认出那是纪沧海手机，手机左上角和细密通话孔里凝着乌黑血，触目惊心。
凌云帆瞳孔骤缩，拿手机手遏制不住地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话不成句：“他，他……”
凌云帆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着纪沧海名字，于是接起。
可对面传来却是个陌生人声音。
陌生人声音带着异样慌乱：“喂？你是这个手机主人家人吗？”
凌云帆疑惑：“是，您是哪位？为什拿着他手机？”
那人惊慌失措地喊：“你在哪？这个手机主人出事！”——
同事：“都这明显，怎可能认不出啊。”
正巧唐运拿着咖啡走进办公室，凌云帆对他说：“运哥，你看脖子。”
唐运看眼，嚯声：“什蚊子啊，把你脖子咬成这样啊，赶紧拿点皮炎平涂下。”
“就是说啊。”凌云帆乐呵呵地说，“这蚊子太狠，把叮成这副模样。”
同事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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