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点结束这切才行,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再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受控制,变得越来越糟糕。
可是该怎做?
凌云帆吸气吐气,擦干脸上水珠,出门,看见纪沧海正弯
凌云帆感到身体轻松干爽,没有任何黏腻不适感,想来定是有人帮他擦拭整理过。
而清晰无比头脑也表明他易感期已过。
房间如既往漆黑,焊死窗户和紧关房门死寂无声,只有些许微弱到可怜光从门缝透进。
凌云帆手臂撑住床,往后挪半步,离开纪沧海怀抱。
看似在沉睡纪沧海,当怀里温暖离开,立刻张开眼睛,把握住凌云帆手。
“不疼。”纪沧海温柔地笑着。
“疼,不能标记,你上次,咬,很疼。”凌云帆像台接触不良收音机,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词。
“是吗?”纪沧海摸摸凌云帆侧额柔软发,“上次易感期咬你很疼是吗?对不起,那以后你给戴上止咬器,这样就不会咬你。”
他说着,双手抓住凌云帆手腕,将他手掌拉至唇边,覆半张脸。
纪沧海亲吻凌云帆指尖和掌心,他说:“云帆,只要你留在身边,什都愿意为你做,只看着好吗?只注视着个人,不要把目光移开。”
掇,张嘴口咬在纪沧海后颈上。
皓白牙齿刺破肌肤,试着往纪沧海腺体注入信息素并标记他,猩红染上凌云帆唇,在纪沧海白皙脖子上流淌。
纪沧海疼得蹙眉闷哼。
标记不成功让凌云帆死死咬着纪沧海后颈不肯放,他毫无顾忌地释放信息素,浓郁到让纪沧海感到窒息。
纪沧海没有阻止凌云帆,反而轻笑声,喃喃:“如果是Omega该多好,就能被你标记,被你打上辈子烙印,更不需要用这种东西困住你。”他说着,伸手拉铁链下。
“松开。”凌云帆嗓子哑得不像话,话语冷漠,“去卫生间。”
纪沧海垂眸,他安静许久还是松劲,指尖仍依依不舍地覆着凌云帆手。
凌云帆甩开纪沧海,拖着铁链走进卫生间。
他打开水龙头,用冰冷清水扑面漱口,当切都冷静下来后,原本冲动和快感开始反噬,让他深感自责厌恶和不甘。
凌云帆左手撑着洗手台,右手按住侧额,小声骂自己:“凌云帆你他妈在干什啊……”
凌云帆没有回答,他闭上通红眼睛,偏开头,嗓音喑哑:“药,给抑制剂……”
纪沧海墨眸晃过哀伤,他说:“好。”
纪沧海起身拿来抑制药喂凌云帆吃下,但药并没有那快发挥作用,凌云帆依旧沉沦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于是纪沧海####帮他纾解几次。
两人就这浑浑噩噩地在床上度过日。
某时,凌云帆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纪沧海怀里。
铁链撞击在起响动让凌云帆猛地回过神来。
他松开纪沧海脖子,用手抹下嘴,呆愣愣地看着掌心血迹,石化似雕塑。
“云帆,没事,看着。”纪沧海握住凌云帆手下压,转移他注意力。
凌云帆僵硬地移开目光,看向纪沧海,但眼就落在他惨不忍睹后颈上。
“疼,疼吗?”凌云帆缓缓开口,声音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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