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少时,他曾无数次路过那片小区,路过小区门口鲜花锦簇花坛。
阿姨:“不是说要叫保安赶吗?”
另个阿姨:“叫啦!保安也去赶人啦!没用,第二天晚上还来!”
两名阿姨聊天时,凌云帆正坐在旁边看着地上水洼里涟漪发呆,花坛两个字唤他回神,异样感觉爬上凌云帆心头,他转头看向两名阿姨,打听道:“阿姨,你们说那人长什样啊?”
阿姨:“什样?就两只眼睛个鼻子张嘴呗!”
另名阿姨:“远远看过眼,其实那小伙子长得挺帅,可惜是个疯子,啧啧。”
凌云帆连忙跑过去。
杂货店里头不大,门口雨篷打开,下面放几把给路人歇脚用塑料椅子,除凌云帆,还有其他两位阿姨在避雨。
老奶奶好心给凌云帆拿几张纸擦湿头发和衣服。
凌云帆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这就会功夫,外头雨已经下大,世间万物笼罩在淅沥沥雨幕中,街道路边积水汇成小河流向排水口,瞧着这样子,这场雨时半会停不。
凌云帆以忐忑无比心情拨打纪沧海电话。
可无论是纪沧海曾经使用手机号还是前些日子打过来手机号,都打不通。
凌云帆心情复杂地收起手机,在客厅里呆坐半晌,眼见屋外天色渐渐晦暗,站起身离开。
居民区到傍晚就变得十分热闹,大人或散步或聚在起谈天唠嗑,小孩子你追赶、玩耍嬉戏,眼前幕幕让凌云帆久违地感受到怀念,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
他记起附近有个他年少时时常去玩公园,想着许久没来这里有些想念,不知不觉朝那个方向走去。
凌云帆这时已经隐约意识到什,只是不敢相信那个人会这做,他又问:“阿姨,你们说花坛在哪啊?”
阿姨:“就家小区门口左边位置,其实那花坛挺隐蔽,后面藏个小朋友没问题,大人就不行。”
凌云帆呆片刻,忽然站起身冲进雨里。
阿姨们被他举动吓跳:“诶诶,你这孩子,这大雨,怎不怕淋啊,无论急着去哪,都好歹带把伞啊!”-
阿姨们并没有告诉凌云帆她们住在哪个小区,但凌云帆路奔跑,既没有停顿也没有犹豫。
旁边两位阿姨等得无聊开始唠嗑,家长里短,从孩子聊到老人,从大舅二姑聊到表嫂小叔。
聊着聊着,名阿姨拍另名阿姨手臂下:“欸,你说那个奇怪人,今天会不会还在站那啊?”
另名阿姨:“不会吧,下雨呢,这大呢!”
阿姨:“瞧着穿得人模人样,怎神经兮兮,也不知从哪来。”
另名阿姨:“就是咯,先前也没见过啊,好像是从上周开始吧,天天晚上杵花坛那站着,吓死人咯,大家都绕着那里走。”
哪知凌云帆刚走半路程,忽然刮起阴风,天空黑云密布,遮星蔽月。
凌云帆仰头望,心想:是不是要下雨。
念头刚出,就有豆大雨滴啪嗒落他脸上。
时间,行人纷纷慌乱起来,有带伞赶紧翻包拿伞,没带伞抱头鼠窜。
凌云帆属于没带伞,正想着该去哪里避雨,路边个杂货店老奶奶朝他招招手,热心地喊:“孩子,来这避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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