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没注意到,这会儿突然觉得这草其实很锋利,下下划在脚踝上有很轻微刺痛感,但萧言未像是什都没注意到,推开大门走出去。
魏迟看
魏迟这个人长相偏硬,他微微弯腰床边叠被子动作非常熟练,但那大红鸳鸯牡丹被子跟他起出现就有些怪异。
萧言未没忍住笑笑。
魏迟正帮他撤褥子,听见他笑直起腰看他眼,也带点笑意,“怎?”
“没怎。”萧言未摇摇头。
“其实就算再冷点也用不上两床被,”魏迟手指曲起来在炕上敲敲,“到时候外边灶台烧火,这儿就很热。”
萧言未没再多说,魏迟皱皱眉,跟着进屋里。
屋里还算干净,虽然房子年头有些长,但因为没怎住过人也不是很乱,只是有股常年累月积攒下来陈旧气还没散干净。
屋里有排老式木柜,刷着颜色很闷棕色漆,柜子上摆着个圆形铁质托盘,盘子里有套印着不知道什花透明玻璃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唯能表明萧言未是个外来者,可能是不睡人另半边炕上那堆书和高科技电子产品。
萧言未正立在床边摆弄相机,魏迟凑过去看眼,视线移,被那几床大红喜被吸引视线。
眼,又看锁眼,“不是,忘钥匙在哪。”
他说完就直接往院里走,魏迟跟着他进去,先看到就是满院杂草,横七竖八生长着,显得这个小院很荒凉。
萧言未白色运动鞋旁若无物地踩上去,白净脚踝没入杂草中,看起来很脆弱。
魏迟看得眼睛有些烫,急匆匆收回视线,趟着杂草几步追过去,“老姚怎也没帮你锄锄草。”
萧言未摇摇头,“也没什必要吧。”
萧言未也跟着敲敲,没体会出什,又收回手,“应该也住不那久。”
魏迟动作顿下,轻声问,“怎呢?”
魏迟今年26岁,大学毕业就来这,到今年是第5年,对这儿感情不比对首都少,他心里很清楚萧言未不会久留,但当听到他这说时,还是难免觉得有些失落。
“在哪都留不长。”萧言未没注意到魏迟语气里那点儿不自然,没有多说,拿起相机往外走。
魏迟慢半拍地跟上,脚又踩进那些杂草里。
“这天儿就盖这厚?”魏迟指着床上叠着两床棉被说。
现在刚11月,虽然冷,但也没到盖两床厚被子时候。
“厚?”萧言未皱皱眉头,伸手捏捏那几床被子,像是有些苦恼,“不知道现在应该盖多厚。”
他能不忘吃饭就已经很厉害,指望他分清什季节盖什被子显然是不可能。
魏迟也看出来,他直接走过去从那堆被子里撤出床叠好放在旁,“这床先盖不到,你再这样睡几宿要上火。”
“反正都要死。”他轻声说。
魏迟脚下顿,往院子里看眼,那些草在这边很常见,深秋天气也只黄半,虽然东歪西倒,但看起来生命力还是很茂盛。
他原地站两秒跟上,“这种草能长到十二月,时半会儿死不。”
萧言未已经推开门到屋里,闻言回头看看,又没什情绪地收回视线,“噢。”
魏迟心里不知怎就咯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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