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江殊脱下最后
层衣服
时候，凌舜给他递过去
条浴巾，“裹在身上，待会儿帮你洗头时候可以避免把裤子弄湿。”
说完之后，凌舜才拿起不远处花洒。
“低头。”
江殊依言低头。
每次凌舜开口声音都不大，有点怯懦。
“衣服是
自己弄湿吗？”江殊倚在墙上，懒散反问道，“谁弄湿谁负责。”
凌舜没接话，默默走近对方，帮他脱衣服。
好在卫衣是拉链式，并不难脱。
脱下湿漉漉卫衣，扔在水池里时候，凌舜闪过丝疑问，
半杯水……能把衣服湿成这样吗？
结构大小都差不多，凌舜把书包放回自己房间，脱下外套。
室内不冷，穿单衣都嫌热，最终凌舜只穿件单薄白衬衫。
已经有些陈旧，但好在不脏。
江殊房间就在隔壁，凌舜敲两下，就得到回应。
“进来。”
怎样都好。
但他是真怕疼，哪怕真要打，凌舜也希望对方稍微…下手留情些。
“打骂都行，当面浇回来也行，但如果要打，能不能请你……”
“瘦成这幅样子，真是拳下去，怕不是得直接散架？”“而且真是把哥哥打出伤，妈不得打死？”
没等凌舜继续思考，江殊就先步命令：“先给把头发洗干净，还有身上和衣服也是，手洗。”
“
见着两个人之间距离，即将超过人与人之间礼貌距离时候，凌舜有些不自在稍微往后躲下。
沙发宽敞，倒是有点距离给凌舜躲。
不过很快就到头。
无路可退时候，凌舜才有点紧张舔下唇。
“今天上午有点冲动，对不住，对不住。”
身形也纤细，尤其是穿衬衫有些短，只要抬手，腰肢上最细嫩皮肉就若隐若现。
少年期冲动总是莫名其妙。
江殊突然有种想伸手，去抓把冲动。
冲动还没付出行动，就看见凌舜已经放下手，衣服已经盖好身体。
水温很合适，触在头上力道也正正好，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这个问题凌舜没有来得及多想，就瞥见江殊身上……
黑色长t恤沾水，紧紧贴着身躯。
勾勒着衣服下肌肉线条。
还有腰线弧度。
察觉到要被对方发现，凌舜及时收目光。
凌舜推开门，看见对方已经把厚重羽绒服脱。里面穿着灰色卫衣湿大半。
头发上冰溜也化差不多，不断向下滴水。
“进浴室吧。把湿衣服脱下来，放在水池里，待会儿帮你洗。”凌舜小声说道。
只见着对方乖乖进浴室，但没有脱衣服意思。
“湿衣服穿着会生病。”凌舜见他没有动作，又补充句。
“身，身上也要洗吗？”
“水淋到哪儿，就把哪儿给洗干净。”
“好。”凌舜小声回答道。
比起挨打，这个简直太轻松。
两个人房间都在三楼，是挨着。
“给你道歉……”
凌舜说完之后，已经做好拳头落下来准备。
紧接着，拳头虽然没有落下，但领子却是被先步扯起来。
“道歉，你想怎
道歉？”江殊声音洗刚才笑意，听起来有些骇人。
“……”这个问题凌舜也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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