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舜闷哼
声，算是回应。
“没有人带你去医院吗？”
“没有。”
“江殊不在你身边？”
“不在。他还在外面度假。”凌舜说完之后又清清嗓子，声音也病恹恹
，明显不太舒服。
醒来之后发现手机正好有人打电话过来。
凌舜原本是打算挂断。
不过看备注提示，是谢宥歌，不是江殊，还是接通。
“凌舜！
回首都，你什
时候有时间？们去图书馆。”
“对，之前给你打那多个电话你怎总是关机？”
又在原地休息会儿，凌舜才扶着墙壁站起来，缓好会儿才迈开步子。
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凌舜才打开手机准备订回首都票。
这个时间基本都是回首都工作，火车票早就售罄。
凌舜刷很久，才捡到张次日凌晨机票。
回到首都之后，凌舜还是选择回学校宿舍。
洗漱好之后，头还是昏沉很。
凌舜这才意识到可能不仅仅是困，估计是发烧。
凌舜从行李里翻出来些药，吃下去之后还是裹上单薄外套出门。
半夜殡仪馆人并不多。
本来这事儿已经在生活里淡化，凌舜也回避去回忆。
“凌舜？你没事儿吧？”
“喂？”
电话那头声音还在不断询问。
“学校宿舍……
觉得他很可能需要出去租房子。
毕竟学校宿舍里，就免不和江殊遇上。
而且自己做饭比食堂便宜多。
虽然首都房价不便宜，但只要肯把条件往下放，还是能找得到栖居地方。
凌舜大概算算账。
“改天再去图书馆。”
“知道改天去，你人在哪儿？带你去医院。”
凌舜刚想说什，先是爆发出来阵咳嗽。
怕吵到对面人，赶紧把手机往床铺里侧扔。
大抵是口气说话太多，咳嗽时间停不下来。
“之前在飞机上…”凌舜清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不过再怎清嗓子，出口声音明显还是沙哑很。
感受到电话对面人明显愣下，“嗯…请问您，是凌舜家长吗？”
凌舜：“嗓子哑。”
“怎哑成这个样子？是生病吗？”
这个时间已经有高三生返校，所以宿舍是开放。
路上凌舜倒是有按时吃药，可高烧就直没退过。
回到宿舍，打开暖风之后凌舜就倒在床上。
连动下力气都没。
躺不知道多久，凌舜好像睡会儿。
但回来上坟时候，才发现根本没忘，点儿都没忘。
凌舜烧完纸，把骨灰放回寄存处。
也不知道是发烧烧，还是心里难受堵得，最终还是在门口花坛边蹲下来。
打开手机，发现全是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
下飞机时候凌舜已经和林阿姨说过，这些消息基本不点开也知道是谁发来。
加上学费生活费，能撑到大二样子。趁着零散时间打打工，毕业肯定是没问题。
后来怎迷迷糊糊睡过去凌舜不太记得，只记得是被冻醒。
窗户不知道什时候被吹开，薄被子根本就不挡分，半夜又冷得很。
凌舜看眼时间，已经过零点到初三。
干脆早点爬起来，趁着人少先烧完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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