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见着抓着
手臂渐渐放松
，这才松手。
“
不信。”趁着江殊松手瞬间，凌舜抓着东西迅速站起来。直接换位置。
说是换位置，不过是从
个暖风口换到另外个暖风口。
到底两个人还是离得不远。
换位置，写好会儿之后，凌舜感觉到侧对桌有人坐下。
说完之后，凌舜见着对方没反应。
直接抓起书包和外套，准备站起来。
“换位置——”
话还没说完，就被拽回座位。
“好好，不闹你，你学你。不会给你讲好不好？”
“还是说，觉得太能吸引你注意，哪怕只是挨着坐在起，目光都止不住往身上放？”
“不是。”
“江殊,你知不知道你特烦人？”
“耳垂这
红，也是觉得烦表现？”江殊倒是丝毫不恼。
“你离远点儿！”凌舜最终还是不耐烦吼句。
凌舜有点心虚。“听，听懂,刚才绝对听懂。再试试……”
“得吧。刚才其实根本就没讲完。你怎听懂？”
伴随着这句话,还有两声揶揄般轻笑。
声音贴着耳侧,细细痒痒，直入心底。
凌舜握笔手指愈发攥紧，关节都泛白。
刚没把课本和习题册放进书包，面前就推过来两张正反写满字a4纸。
能看得出来写字人已经很尽力把字体写工整。至少勉强在条直线上。
但还是有点儿不尽人意。
“这是什？”
“习题
刚才被突然凑近,凌舜心思早不在卷子上。
自然是完全没听进去。
“……”
虽然答不上来,但凌舜还是直直身子,拿起笔装模作样算算。
还是怎算都是错。
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只要江殊不再闹腾，凌舜也懒得赶他。
继续专心算着题。
时间过很快。
不知道写多久，凌舜觉得有点饿，这才放下笔，开始收拾东西。
江殊说完之后又补充句。
“不说话，只给你写解析和思路，这总可以吧？”
“真假？”
“真真，保证！保证不和你说话。”
凌舜停顿会儿。
吼完之后直接用手肘试图把江殊怼起来。
只是刚碰到对方，手臂就被顺势擒住。直接变成手挽手姿势。
原本两个人离得就不远，这以来更是近不少。
“图书馆里不能打闹。”
“不能打闹那你离远点！”凌舜又低声吼句。
“走神为什不承认？”
“……”
“你离远点就不走神。”凌舜尽量压着声音吼道。
好在图书馆基本没人，吼完之后凌舜抬头，目光越过挡着两个人书本看圈儿,并没有人朝他们投来目光。
“看你算不出来好心给你讲讲,倒是怪？”
“刚才哥哥根本就没听吧？”江殊依旧是保持着恨不得压在对方身上姿势,但又没贴上，始终保持着半指宽距离。
“听,怎可能没听？”凌舜有些尴尬,舌头伸出来扫下唇,试图掩饰。
图书馆里暖气开足，但只是暖和,远远不到能暖和到让人燥.热程度。
现在明明外套已经脱，凌舜还是觉得身上温度有点高。
“那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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