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缺
块儿石砖
路面绊下。
凌舜个趔趄，下意识用手支撑身体，以免摔倒。
倒是身上免于受伤。
不过手机屏幕却是摔出来好大条裂缝。
屏幕直接黑。
“那
现在再给你点点儿？哥哥搬到哪儿？想吃什
？还没去过——”
这次凌舜没给江殊说完机会，有点不耐烦，但声音还是糯糯，像是撒娇样，直接打断，“是说，没和你起吃，所以饭很难吃。”
说完之后凌舜明显感觉到电话对面人怔下。
良久，才不可思议问道，“是，是想意思吗？”
“…几乎每天都会梦见你。”
“这晚怎还在外面？是从图书馆刚出来吗？”
“……同学聚会。喝点酒,正在往家走。”
“怎喝酒？和谁起？你身边有人吗？需不需要给你叫个司机？”
听着江殊语气着急。
无端，凌舜突然有点高兴。
但脑子好像时间不太听使唤,那句话始终说不太出口。
“……不准你挂电话。”末,凌舜歪着脑袋,盯着屏幕，还是说出来句与本意有些违背话。
“就是不准挂。”
“好好好,不挂。”江殊时间已经欣喜说不上话。
除机场告别时候，匆匆说过来那个句话，和凌舜再无联系。
凌舜直接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睡过去。
这觉睡得很沉。
几乎没做什梦。
次日醒来时候，阳光已经从窗户透进来。
头疼。
“……”
凌舜欲言又止好多次。
始终没说出来什。
就这直保持着通话,句话都不说。
“…哥哥能给打电话就特别开心。还以为,你真再也不愿意和说话。”
凌舜把手机捡起来。
按两下，发现没反应。
想会儿，还是揣在兜里，继续朝家走。
完全忘刚才被打断事情是什。
回家之后。
凌舜完全没听进去对方在问什。
只是自顾自说着。
“梦见你在梦里…性格变得特别温柔，再也不欺负不戏弄，还抱，吻，还有……”
大抵是盯着手机太久，加上原本就醉意不浅。
没看路。
是因为他，江殊才着急。
故意拖会儿，凌舜才开口,“刚考完期末，班主任请客。”
凌舜面往家步步慢慢走着，面迷迷糊糊说着。
声音有些含糊，但听起来比平时更少些攻击力。
“而且，饭好难吃。”
江殊甚至已经想过以后再见面,只能礼节性问声好,想多关怀句都没资格。
可现在不样。
几个月来担忧,后悔，自责，等系类负面情绪，终于拨云见日。
“哥哥现在在哪儿，外面吗？你周围有点吵。”
“嗯,外面。”凌舜顺口回答道。
凌舜还没睁开眼睛，先是感受到阵能把人撕裂疼痛。
艰难爬起来之后，想打开手机看眼时间。
可无论怎按，屏幕都
“哪怕什都不说,给打电话就很高兴。”
江殊听见凌舜久久不说话,赶忙自顾自说很多。
语句之间逻辑都有点衔接不上，但欣喜是真。
“……”
凌舜还是想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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